以留下了很少的一点儿隐患,如果当时有人发现这一点,以现代西医的治疗水准,其实并不会太难解决。但是没有人想到这一点,直接导致了你的这点儿隐患留在了体内,并且随着时间逐渐的加重。中医讲究阴阳二气的均衡,冰雪侵袭显然属于阴气,而且是高原雪山,至少也都是数百年的陈冰,其寒气远比我们在平原上冬天所见的冰雪要寒的多。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肯定会受到不同的寒气和阴气的侵蚀,那些寒气比起你身上的寒气要弱得多,就容易被它们所吸引,然后就逐渐渗透到了肺部和脑部。在渗透的过程中,绝大部分都被你身上的阳气抵消掉了,但是总归会有一些很少的一部分能渗透进去。年深日久,这些寒气也终于开始在你的身体里形成规模,而且随着阴气越重,对外部寒气的吸引也会越强烈,这和自然引力是一个道理,质量越大引力也会越大,最近这两年你的寒气吸收速度远比前十年要快得多,至少是数百倍的增速。我不敢断言以你现在肺部和脑部阴气的规模,还要多长时间就能让你无药可救,但是如果等到你发现身体不适再去检查,就肯定是来不及了。”
听到这些话,庚新也是频频点头,心里除了少许的庆幸之外,更多的是忧心忡忡。
汤焱的解释深入浅出,庚新早已信服的五体投地,甚至为汤焱竟然能把这事儿讲的这么通俗易懂而折服不已。他只是不知道,真要让汤焱像那些老中医一样卖弄,汤焱还真做不到。他对庚新的这些解释,都是他自己的判断和理解,他也只是拥有国内最顶尖的金针之术而已,对于病理病因,其实也仅仅是个蒙古大夫的水准。
“那我现在这样还能治好么?”庚新很是担心的问到。
汤焱一翻白眼:“你大爷的,合着你从来都没相信过小爷是吧?小爷一直都说能治好行不行?只是了解病因有助于让你恢复起来更快,也可以减少小爷的麻烦知道吧?你这是在侮辱我!奶奶地,你信不信小爷不给你治了!”
庚新赶忙换上一张苦脸:“汤神医,你可是得救救小人啊,我这条命就在您一念之间了!”
汤焱得意的哈哈一笑,一挥手道:“得得得,我也懒得跟你矫情,躺好,正面向上,别动!”
庚新赶忙平平的躺下,四肢舒展,等待汤焱行针。
汤焱拿出金针,选了一根最长的,看的庚新触目惊心。但是这会儿他已经半个字都不敢说了,只是身体颇有些紧张的等待着汤焱把这根针扎到他的身体上去。
看到庚新紧张的模样,汤焱摇了摇头,口中嘟囔:“没用的东西,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个爷们儿!”说完,伸出手,在庚新脑门上狠狠的一拍,庚新猛然受惊,吓得一哆嗦,身体的肌肉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汤焱眼疾手快,手里那根长达半尺多的金针直接就扎进了庚新胸腹之间,整根金针长达半尺有余,却几乎尽没,只留下一截不足一寸的针头露在外边,并且在轻微的颤动着。
而当那根金针扎进庚新身体里之后,庚新也顿时两眼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汤焱摇了摇头:“不把你弄晕,还真是不好下针啊,你这家伙看起来好像很牛掰的样子,其实也是个胆小如鼠的家伙么,连根针都能让你紧张成那个德行。”
随后,汤焱也正色起来,这是他学会了金针度穴之术以来,遇到的最严重的情况,他也不敢怠慢。之前说的好像很轻松,但是心里却是一点儿也不轻松,汤焱从来都不是那种毛毛糙糙的人,纪梵兮之前在雪茄吧对庚新所说的话,虽然主要是为了安慰他,但是也算是说对了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纪梵兮说汤焱看似鲁莽,其实是个心细如发的人。
从洗手间打来了一盆热水,汤焱将毛巾在热水中浸透,先用滚烫的毛巾帮庚新把身上的一些待会儿要使用金针度穴的部位烫了一遍,直到表皮发红摸上去似乎都很轻松就可以把皮擦破这才罢手。
随后,汤焱拿出一支在雪茄吧顺手牵羊的蜡烛,点燃之后拈起一根金针,在火上加热直到金针也开始微微泛红,才按住了庚新的身体,一针扎了下去!
之后如法炮制,不大会儿工夫,汤焱就把所有金针都用上了,庚新直接就被扎的像是一个中医学习认穴的木人。
庚新肯定是陷入了昏迷之中,但是在汤焱把所有针都用完之后,他的身体却开始有着轻微的抽搐,汤焱满意的点点头,这就说明这些针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