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兄弟为了兄弟,便是跪礼,张先生亦受得”
刘璋一番话,张机倒没什么感觉,可是刘璋身边的将领、文臣都感动了能为了属下屈膝的主公,上哪里找?不过,众人也知道,刘璋对张机之礼,虽然发自真心,但也有作秀的成份,笼络人心嘛
“冠军侯仁义”张机叹了一声道:“既然如此,还请冠军侯速速带我去见病人”
“张先生,这边请”刘璋伸手请张机入城,众人也随之回府。
并州刺史府内,刘璋早已准备好洗澡水、换洗的衣服以及宴席。张机进府看见宴席,有些奇怪的问道:“冠军侯不是说两位大人病重么?为何还要请我饮宴?”
刘璋笑道:“张先生,你来为公瑾、奉孝治病,在下不胜感激。不过,你从长安跋涉而来,风尘仆仆,先洗把澡,吃饱肚子,休息休息,再为我两位兄弟治病吧当然,治病是大事,在我两位兄弟没有治好之前,我就不请先生饮酒了”
“应该的”张机明白了刘璋的意思,他不由笑道:“看来侯爷是怕我状态不佳,反而影响治病也罢,我就承了您这份好意”
待张机洗完澡,吃饱喝足,刘璋的人将他带入厢房。一夜无语,直到天亮。当张机洗漱完毕,走出厢房,却发现刘璋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见过冠军侯”张机赶紧行礼。
“先生不必多礼”刘璋笑道:“还请先生随我去看看两位兄弟”
“请冠军侯引路”张机微笑着拱了拱手,刘璋带着他,便来到周瑜与郭嘉的病房。坐到郭嘉旁边,张机仔细的把了把脉,笑道:“冠军侯勿急,这位先生与长安的戏先生无异,都是中了蛮人的剧毒这种毒很奇怪,若不解除,时间越长,毒性越深。当然,吃的量大,也会加深毒性”
“还有没有得救?”刘璋闻言满脸紧张,戏志才是时间长,郭嘉是吃的多,天知道他们谁更重一些。
“只要没死,都有救”张机从怀里掏出银针,笑道:“还请冠军侯命人将这位先生的衣服除去,我先给他施针,然后用药。过不了几天,毒性就会随着出恭,慢慢排出体外。只是这位先生本来就有病根未除,又中了剧毒,身体十分虚弱,还需要戒酒戒色,静养一段时间”
“好好”刘璋大喜道:“有救就好若是他敢不遵医嘱,我就把他关到笼子里,等他好了再放出来”
“主公,你勿需这么狠吧”郭嘉中毒,时好时坏,有时候清醒一会,又昏迷过去。刘璋一边说话,一边帮他**,张机一针下去,立竿见影,他正好听见刘璋的话。
刘璋轻笑道:“少说废话,这位是张先生,专门来给你治病志才已经在张先生的手中恢复了,你也要快点好起来”
“志才好了?”郭嘉笑道;“那我就安心了对了主公,上次醒来,我看见旁边躺了一个人,是谁?”
“是公瑾”刘璋叹道:“他也中了别人的算计,中了剧毒”
“什么?”郭嘉大惊,身体猛然一动,便想坐起来。
“老实点”张机大喝一声道:“说话便说话,动什么动?信不信老夫让你再睡过去?”
“先生,抱歉”刘璋赶紧道歉,而后对郭嘉道:“奉孝,听先生话,若他治不好你,天下就没人能治好你了你也想看见我们的大业完成的那一天吧”
“是…”郭嘉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被张机喝了一声,便不动了。接着,张机在郭嘉浑身上下,插了近百根银针,郭嘉想动也不敢动。要知道,人体的穴位最为神奇,万一扎错了,麻烦也不小。当然,刚才郭嘉乱动,是被周瑜的事,扰乱了心神。
郭嘉身上密密麻麻扎满了银针,就好像中箭的稻草人,张机拉起他的右手,继续把脉,并时不时转动银针。过了小半个时辰,张机开始取针,而此时郭嘉却咳嗽不止。
“哇…”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郭嘉,突然脸色涨红,嘴里猛喷出一股黑血,那深红发黑的血,竟散发着一股恶臭
“好了”张机笑道:“大部分毒素都已经吐出来,还有一小部分,需要用药物中和。过一会,我写几张药方,照方抓药服用即可”
“多谢先生”看见郭嘉的脸上,又有了血色,刘璋赶紧对张机行了一个大礼道:“先生,还请您看看公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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