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东南角落厮杀的人马外围,此时游走着几个轻功极高的选手,随时都有可能觅得人群中的空挡,然后凭借着自己的高超身法在瞬间抢到绣球,接着若再来个暴起暴退,眨眼就能得分,此种人物实在是防不胜防呀!所以还是不去招惹为好,免得浪费精力。而且,就在那里的球门口,还驻守着几个明显就是想要偷鸡的货色,那些可都是对背地捅刀之举有着深厚经验的人物啊,所以风清歌明智地选择不去招惹他们。
还有西北角落的那股人马,正是有着两个气定神闲的高手在参与着,这两人早就被风清歌划为除非有必要,否则就不去招惹的对象。风清歌对这种人的本事实在是太熟悉,他们眼中的淡定和身上的风范,肯定不是可以被表演出来的,若是内心没有强大的自信,那是绝对无法做到如此从容不迫的。除了这两名高手之外,风清歌还忌惮着另外一个人,也就是那位普通到非常不普通的人物,总之此人不是杀手,那就是杀手的徒弟,对于这种以暗杀为核心战斗思想的人,风清歌当然就是避之不及。
最后是那西南角落的人马,风清歌也选择不去招惹他们,因为其中正有着一位貌似优质美女的嫌疑人物,风清歌谁都敢去招惹,就是不敢去招惹这种女扮男装,而且一就是美女的人物。毕竟澹台海海对风清歌的打击是有例在先的,那叫一个苦不堪言啊不能还手。
若是比赛之中风清歌会做出弃权之举,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当然是面对到凤女教官,毕竟面对着凤女教官,在万万人的注目之下为爱情而弃权,这根本就是风清歌参加比赛的最终目的。而这第二种自然也就对到澹台海海了,没办法呀,不弃权不好向神仙姐姐交待啊,嗯,也不好向澹台海海交待,无论如何,他们两人之间,毕竟也曾经是有过一段不得不说的情愫在里面。
由于有两位的前车之鉴,所以风清歌瞄到那位俏郎君在西南角落之时,便马上果断地放弃了和她竞争绣球的想法,那万一要是在小组赛中碰了面,额,那也只能等到万一的时候再说了……这种心情要肿么说捏?嗯,风清歌衷心希望,对方不要漂亮到让自己无法下手的地步。
目标已然选定,风清歌立即就全身贯注地观察了起来,目前绣球被某个彪型大汉抱住,五六个热血少年正红了眼地轮番绞杀他,中心战事的边上,两三个宗教界的人士在穿插游走,时不时地纵身跃起,想要突进到中心去,这股人马的外围,有两名身法极为高超的选手在飞速晃动,显然是在寻觅一击得手的机会,而身后球门口之处,还有三四个或阴沉猥琐或道貌岸然的偷鸡者在守株待兔。
风清歌身处的战局,各色人物都有,狂飙突进的猛汉,血气方刚的少年,投机倒把的小人,一针见血的高手,以绣球为中心,赛场的里里外外正被一张疏而不漏的给狠狠地罩住了,风清歌此时若是冲进去抢夺,立即就会被围剿得头破血流,若是不去争取想另觅空挡,那当然就争不过那些高来高去的轻功好手,至于投机倒把,风清歌却是自持身份不愿去做,再说了,他就是愿意去杆,专业水准也是比不过身后球门口的几位熟练老手啊。
风清歌有点犯愁,这抢也不是,不抢也不是,难道只能干瞪着眼,坐等绣球砸中吗?风清歌脑中飞快转兜着阴谋阳谋,拿捏不定之下,只觉地浑身滚烫,于是便不自觉地扯了扯脖子上的大围巾。
咦,大围巾?风清歌这才醒悟到身上还缠着一块很大的布料,他不禁眼中一亮,是呀,花婆婆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就送块布料给自己捏?还一直叮嘱自己比赛之时要千万记得带上,嗯嗯,这其中肯定有着很深很深的意味在里面。
风清歌一想到花婆婆的傲人经历和不羁做派,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花婆婆肿么可能会没过天下擂台的比赛呢?她肯定知道海选是怎么选的,那这匹布料,显然就是她特别针对海选为自己所出的计谋。可是,这匹布料要如何在绣球争夺赛中扮演成主要角色呢?
风清歌于是便把布料从脖子上解了下来,拿在手中,心中马上以布料为中心要点,飞快地计划着无数诡计,突然,风清歌眼中瞳孔一张,紧接着就把布料缠在腰间,然后猛地一个扎子就跳入绣球的争夺战之中,显然,他心中已有良计在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