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哪会有姓福的男人啊?”白洛水撑着柳腰,笑意盎然又没好气地问道。
“有啊,当然就有,比如福康安~”风清歌一本正经着。
“你一定就要这么穿越吗?”白洛水终于没忍住又笑了起来。
“喜欢笑的姑娘,运气总不会太差……”风清歌讲着,“运气不差的女人,当然就会幸福了。”
“你又来了……啊!”白洛水又啐道,忽然,她啊的一声捂住眼睛就转了过来,背对着小河。
“呵呵!”风清歌着小河,满头黑线,“我这匹老马果然……好色!”
小河弯弯,小河清清,拐腿老马正浅浅地站在河水边,和那匹白马互相交流着爱做的事情。
“你们男人真的很好色耶!”背对着河水,白洛水的俏脸已经变成一颗红红的苹果。
“准确的说,应该是雄性动物都真的很好色。”风清歌无奈极了。
“你怎么还在呀?”白洛水红着脸凶凶地盯着风清歌,“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很喜欢偷?”
“咳!咳!咳咳!”风清歌不知为何猛地就咳嗽了起来。
“说!”白洛水双手叉腰,脸红红地继续盯着风清歌,“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很喜欢偷?”
“别人我不知道,总而言之,我不可能!”风清歌孬声孬气,心中有一头犀牛在乱撞。
“真的吗?”白洛水直接将俏脸凑到风清歌的眼前。
“当然就是绝对的真了!”风清歌现在是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为什么?”白洛水居然将俏脸又凑前了三寸。
“因为……”风清歌几乎可以感觉到白洛水的呼吸了,“偷……这档事也太没技术含量了吧?”
“这跟技术含量有什么关系?”白洛水不再凑前,也没有后退。
“男人,男人终其一生追求的就是征服感!”风清歌冷汗湿身,“像这种没技术含量的事儿……”
“哦,原来如此!”白洛水居然就懂了。
“所以说,任何一个自信的男人都不可能会偷,比如我!”风清歌悄悄地后退了一小步。
“哦,原来是这样!”白洛水居然又懂了。
“白,白同学,今天真是好巧哦,我刚来贵地就碰见你了,呵呵!”风清歌拼命地转着话题。
“是呀!”白洛水笑的灿烂极了,“对了,风同学,你有落脚的地方吗?”
“没!没!我这不刚到贵宝地嘛~”风清歌连连摆手。
“要不我介绍个地方给你吧?”白洛水笑得很热情,很好客,“那里的老板娘跟我很熟呢~”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风清歌脸上真的很不好意思着。
“没事没事,反正我现在也住在那里。”白洛水脸上的热情绝对就是真的。
“不,不用了,我想直接进城去找教官他们。”风清歌使劲地想出了一个好借口。
“那就更巧了!”白洛水巴掌一拍,“镇龙山的贺寿团就住在我家的客栈中,到时我带你去。”
“你家的客栈?”风清歌当场就好奇了。
“是呀,就是通天客栈呀,教官们不正是住在那里吗?”白洛水狐疑着,“难道你不知道?”
“哎呀!”风清歌不得不大腿一拍,“对了,我想起来了,就是通天客栈!”
“所以,身为主人,我必须为客人你呀带路。”白洛水不容置疑着,“请不要拒绝我!”
“那,那好呗。”风清歌无可奈何着,“今天真是出门遇贵人呀……现在就动身?”
“当然……不是!”白洛水很遗憾着,“我得先回现在住的地方收拾下行李,你应该会跟去吧?”
“呵呵,贵宝地景色如此美丽……”风清歌打着哈哈,“要不我就在这里等你?”
“你还是跟我去吧,顺便,帮我收拾一个人。”白洛水坚持着。
“收拾?”风清歌当场就奇怪了,“谁得罪你了?”
“其实也算不上是得罪……”白洛水淡淡说着,“他只是没伺候好我的白马儿而已~”
“什么?!”风清歌脑门冒汗,心中有着很不祥的预感,“谁,谁没伺候好你的白云马?”
“小小总管而已,名字不值一提,你到时候只需要为我壮胆就可以了。”白洛水风轻云淡着。
“他,他得罪了你,现在应该早跑路了吧?”风清歌冷汗嗖嗖着。
“怎么可能?本姑娘早就将他五花大绑在泰来马场了!”白洛水说的像是绑了一只蚂蚁一样。
“什么?!”风清歌怒火攻心,一箭步就冲了过去,大喝,“你,你把马大堆怎样了?!”
“哎呦喂,你丫居然知道他叫马大堆?”白洛水的脸上慢慢结了寒冰。
“我,我,我怎么可能知道?”风清歌只觉得一股冷风吹进了脊椎,当场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