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绝干不出这样的事情!”王以哲道。
“是,军座!”
“咱们去赴宴,总要备一份礼物,你说送什么好呢?”王以哲问道。
“军座,您不是一向反感送礼吗?”
“这不一样,我又没打算送什么贵重的财物,聊表心意而已!”王以哲道。
“这就难办了,要不把您那件皮夹克……”
“这可是夫人给我买的,我要是送人了,夫人肯定不高兴!”王以哲道。
“那送什么好呢?”
“算了,就送皮夹克,夫人怪就怪吧!”王以哲道。“包好了。给我折叠起来。我一会儿带过去!”
“是!”
陆山本想让秦时雨作陪的,但是秦时雨却以事务繁忙给推了,这是陆山以个人名义宴请,他在场也不太合适,陆山也没有强求,只好任由他去了。
王以哲是哈尔滨宾县人,接到哈尔滨光复的消息,王以哲在自己的指挥部内大醉了一场!
身为军人。家乡遭日寇蹂躏,自己却不能克敌收复,这在他的心里是多么难言的痛楚!
就冲这一点,王以哲就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的感谢一下陆山。
“老长官来了,快请进!”
“陆主任客气了,我也年长你不了几岁,直接叫名字好了!”王以哲忙道。
“这……”陆山有些犹豫,这称呼一定下来,那再改口就不好了。
“怎么,陆主任还跟我王鼎芳见外?”王以哲道。
“好。鼎芳兄,请!”陆山点了点头。当即改了称呼,这个称呼一改,那就说明一种态度,两人是平等交往,之前的什么上下级关系都翻篇了!
反正他们之前也不熟悉,就是见过面,现在也没啥大的印象,重新定位一下也是好的,免得日后尴尬!
“鼎芳兄,怠慢了,这杯酒我当罚!”陆山端起桌上的酒杯,一样脖子喝了下去。
“说心里话,陆主任,接到你的邀请,我真不知道咱们见面之后该说什么?”王以哲道。
“我叫你一声鼎芳兄,你却称呼我为陆主任,这才算见外了吧?”
“对,厚德老弟!”
“请!”
“这酒不错,至少三十年陈酿!”
“哈哈,鼎芳兄品出来了,这是阎百川那个山西土财主送的,我今天借花献佛了!”陆山哈哈一笑。
“你这么说阎长官,小心他听见了会不高兴的!”
“没事儿,阎长官肚量大得很,不会计较这个的,来,鼎芳兄是哈尔宾人,尝一尝这桂鱼,味道地不地道?”
“好!”王以哲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送进嘴里,“嗯,不错,家乡的味道,很久没有吃到了!”
“是吗,那就多吃点儿!”
“厚德老弟有心了!”王以哲感激的说道。
“厚德老弟,这是一件皮夹克,别人送我的,我不太习惯穿这个,寻思着第一次拜访,就送给厚德老弟做个见面礼吧!”
“这可使不得,鼎芳兄,今天就是一个便宴,没什么特殊的意义,你还送什么礼物,这不能收!”陆山忙推辞道。
“厚德老弟这是不给我面子?”
“不是不给鼎芳兄面子,我们是有规定的,凡是礼尚往来的,只要是超过五十大洋就得上交,就算是我也不例外!”
“私人礼物也不行?”王以哲惊讶道。
“亲属之间的馈赠倒是不在此列!”陆山道。
“那怎么就结了,我们的关系难道不属于此列吗?”
“这个……”陆山为难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收了我的礼物,就得觉得手短了呢,我这还吃你的酒宴,是不是我也该嘴软了?”
“不,鼎芳兄既然这么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陆山忙接过王以哲手中的皮夹克。
“哎,这就对了,不然,我这顿酒也吃的不安心,是不是?”
“是,是!”
“鼎芳兄,对眼下华北的局势,你有什么看法?”陆山放下夹克,问道。
“日军虽新败,但是没伤元气,华北早晚一战!”王以哲道。
“中日开战,你认为谁输谁赢?”
“若是比较国力和军力,我们还不是日本人的对手,但我相信最终的胜利会属于我们!”王以哲道。
“为什么?”陆山问道。
“人!”
“人?”
“我们有四万万五千万民众,只要完成统一,就有取之不尽的兵员,而日本呢,只有七千万人口,只要我们跟他们耗下去,看谁能耗的过谁!”王以哲道。
“当年满清入关,兵马不过二十万,却统治我中华三百年,难道那个时候我中华无人吗?”陆山反问道。
“汉奸!”王以哲从牙缝里冒出两个字来!(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