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就是,大多数没有实权的戈登族人也知道自己做了多少灭绝人性的事情,如果没事儿不带着守卫满世界跑的话,很有可能就被哪个路过的人给干掉了也不一定,所以说还是蹲在家里安全一些.
而这个小镇中,就有一个地方是专属于马勒公爵的大孙子阿尔文.戈登的,事实上当这个家伙被雪莉咬掉了那里,同时又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能力之后,反而更加的变态了,毕竟造成这一切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从来没当成人看的奴隶。
在一间巨大的地下室里,赤身**的躺着,绑着,挂着很多奴隶,男的,女人的,深得虐待精华的阿尔文从来都只是伤而不死,因为他很清楚,弄死了就不能再折磨她们了,就比如当年的那只猫人,干脆利落的自裁,让他的胸中怒火根本没有地方发泄,无论他再怎么鞭挞尸体,她也感觉不到,所以从那以后,阿尔文虽然变本加厉的玩弄着奴隶,但是却很会把握分寸,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那不时的疼痛着的下体得到一丝满足,虽然那里早已经空无一物.
就在阿尔文尽心尽力的跟他的奴仆们一起蹂躏着这些奴隶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发现,同样的在这间屋子还站着两个陌生的人,因为某些原因,他们就好像是透明的一样,自然,这就是堂吉诃德跟姬神.隆梅尔.
“这个阿尔文如果能够把他所想出来的这些蹂躏奴隶的花招的心思放在正经的地方,想必也会是一个人才呢,”良久,目不转睛的目睹了整个过程的隆梅尔不由的说道,“不过看来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堂吉诃德耸了耸肩,“现在我还不会杀了他,已经忍了这么多年,再让他快活一阵子也是无所谓的...”
玩弄奴隶也好,还虐待努力也罢,对于阿尔文来说,虽然是每天都不可缺少的一项娱乐活动,但是事实上就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再怎么兴奋也是要吃饭,也是要休息的,很显然,堂吉诃德跟隆梅尔所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终于十二月的黑天姗姗来迟,外面的天空已经全黑了,阿尔文的奴仆也提醒了一下自己的主人,当然本身也感觉肚子有些饿了的阿尔文放下了手里的皮鞭,带着一行人离开了这里,至于善后工作,自然会有人替他完成的。
“走吧,”看了这么长时间的现场版调教之后,饶是堂吉诃德也感觉有些反胃,很显然,大多数的正常人不会对于这些感兴趣.
事实上,就算是戈登家族的其他人,也都十分的反感这个好像有些疯了的长子长孙,不过看在他因为失去了男性器官,被剥夺了继承权之后,也就没有人来管他了,给他点钱,任其自生自灭就是这个道理.
“不用看了,”堂吉诃德看到隆梅尔的目光流连在那些奴隶的身上,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改变几个人的命运,没有任何的作用,他们的灵魂已经垮了,离开了这里,死的更快..”
“哗啦~”在浴室里洗着澡的阿尔文手不由自主的抚摸到了自己的胯下,随后低声嘶吼着用拳头捶打着墙壁,很显然哪怕是过去了这么久,这个男人依旧憋着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只有杀人跟施虐才能让他暂时的消散心中的怒气.
“呼~~”长长的出了口气的他擦干了自己的躯体,向着卧室的方向走去,自从阿尔文失去了下面的器官以后,在他生活起居的地方,是看不到其他的人的,从男性的心理上来看,他见不得别人有,也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没有,当然他的这种生活习性反而是给堂吉诃德提供了一个很不错的机会.
“叮铃~”才躺在床上不久的阿尔文似乎隐约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铃音,还没来得及仔细想,整个人就睡了过去,这时候堂吉诃德跟隆梅尔才显出身形,手持铜铃的堂吉诃德走到了床边,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那个针剂,连消毒都懒得去做,直接一针就刺入了阿尔文的动脉,随后将一管唾液提取物都注射到了他的动脉里,而后摄魂铜铃再一次响起,阿尔文的核心意识就如同**的女人一样对着堂吉诃德展露无遗.
“渴望杀人,渴望得到海妖,所以你会在马勒公爵出海后偷偷跟在后面,然后被他发现,带上主战船.”
淡淡的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堂吉诃德又晃了一次铜铃,关闭了他的核心意识,与此同时又谨慎的撇了一眼阿尔文的脖子,确定针孔已经自我愈合了之后,这才带着一脸诧异的隆梅尔离开了他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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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是什么灵魂法术?”被堂吉诃德抱着的隆梅尔此刻又一次翱翔在了天空之中,不过区别就是这一次是晚上,四周都黑漆漆的。
“我自创的,专门针对其他的灵魂系法师的检测法术,就算对方是领域之法师,也别想有任何的发现,因为修改他的灵魂的是他自己,而非外来入侵的灵能...”
深夜,尤其是在这个高的有些不可思议的地方,除了呼呼的风声之外,简直寂静的让人感觉到不安,回到了飞艇上之后,堂吉诃德轻轻的把隆梅尔放了下来,当然这一次她没有再发呆,毕竟感慨这个东西,偶尔来一次会让人很感动,但是经常来了,也就麻木了。
不过看着已经向着里面走去的堂吉诃德,隆梅尔还是没有忍住问道,“那个..堂吉诃德,你真的什么都看到了,关于我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