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龙微微一怔,接着悖然大怒,用力将她手掌甩开,厉声道:“你说什么?我原当你是好人,原来良心这样坏!我怎会因为财富、美色而舍弃容儿?你当我是卑鄙无耻的小人么?你……你不要再跟着我,咱们各走各的!”说完转身就走。
雨梦叫道:“陈哥哥,我说错了话,你不要生气!我也不要财宝了,好不好?你让我跟你走吧!”陈敬龙虽然生气,但想到把她自己丢在林中,终是有些不忍,停步道:“你当真不要财宝了?”雨梦正色道:“真的不要了。咱们把这树洞口关上,免得有野兽把财宝叼了出去,好不好?”陈敬龙寻思一下,点头道:“很是!”又走回树边查洞口,却不知如何关闭。
雨梦道:“这是有机关的,刚才一拉铁环,这洞口就开了,你再去拉那铁环试试。”陈敬龙去将那铁环用力拉了一下,果然地下的铁链慢慢缩进土中,巨树洞口缓缓合上。
陈敬龙离近一,原来那洞口是一块大大厚厚的钢板所制,外面漆得如树皮一样,不仔细,根本分辨不出真假。刚才洞口开时,那钢板是滑在了一边,此时正慢慢滑回原处,将洞口封闭。
陈敬龙奇道:“你怎么知道这机关?”雨梦笑道:“我怎么会知道?胡乱猜测,碰巧罢了。”
待钢板完全滑回,陈敬龙松了口气,道:“咱们走吧。”刚走两步,忽皱眉道:“你不会以后再来这里取宝藏吧?”雨梦笑道:“森林这样大,一离开这里,哪还能找得回来?以后咱们是再也见不到这些宝藏了!”陈敬龙这才放心。
二人又往森林里走,仍是雨梦寻路。
雨梦见陈敬龙脸色不愉,知道还在生自己的气,不住口的大陪不是,说自己年轻不懂事,说话不知轻重,请陈哥哥多多包涵。陈敬龙以前跟商容儿在一起,只见惯了胡搅蛮缠,何曾听过这样的温言道歉?见她神色小心,语气诚恳,一腔怒气早就不知飞去了哪里,最后警告了一句:“你若再对我说那样的话,我永不理你。”便将此事丢开。
二人又行一阵,忽见前方无数参天巨树紧紧排在一起,竟如同墙壁一样,将前进方向堵的严严实实。陈敬龙抬头去,见那些巨树没有树冠,只是一根根光秃秃的树干,高不见顶,往两边去,更是绵延无尽,不知排出多远。每棵巨树粗如房屋,也不知长了多少年头。
陈敬龙奇道:“这里怎会有个树墙?这可麻烦,不知要绕出多远才能过去。”雨梦道:“咱们分开寻找,有没有缝隙可以穿过。”陈敬龙依言走近寻找,却见那树木都挨的密密实实,中间连一张纸都塞不进去,哪里还能过人?正感沮丧,忽听雨梦叫道:“陈哥哥,快来。”
陈敬龙见她立在十余丈外,手指树墙,忙奔到她身边抬头去,只见有一棵巨树从离地一丈多高处向下,外皮都被剥去,露出里面白色木头,如同一面白色的墙壁。白墙上写满了红色字迹,每个如茶杯口大小,一堆一堆,有多有少,乍一望去,密密麻麻。
陈敬龙奇道:“这是什么?”雨梦摇头道:“我不知道。”陈敬龙凝神去,见正对面是竖着的四行字,写着“上下都是草,狗在中间跑,忽见一大虫,叫人吓一跳。”下边画了一个比字迹略大的红色方框。
陈敬龙笑道:“原来是迷语,以前驼叔常讲给我猜的。”雨梦道:“驼叔是谁?”陈敬龙道:“是我的亲人。他以前教过我读书,所以我才认得字。”雨梦道:“既然你会猜迷,便猜猜这四句说的是什么?”
陈敬龙想了想,笑道:“这个可不难,我在山上常捉的。”雨梦道:“那是什么?”陈敬龙道:“这是个字迷,迷底应该是个‘蟒’字。”雨梦道:“为什么?”仔细了那四句话,恍然道:“原来如此,不错,不错!”忽低头叫道:“你。”
陈敬龙低头一,那白墙下放着一支毛笔,一碗红色颜料,心中奇怪:“怎会有这些东西,是谁放在这里的?”雨梦微笑道:“你把猜出的字写上去吧。”陈敬龙也觉有趣,不去细想,弯腰拿起毛笔,在红色颜料中一浸,直身在那字下面的方框中写了一个“蟒”字。
字刚写完,忽听旁边发出隆隆声响。二人去,只见白墙旁的那棵巨树上有一块树皮缓缓向旁边移去,过去仔细一,原来那巨树又是中空,外面又是一块漆成树皮模样的钢板,高约两丈,宽一丈有余,平时不出来,此时微向边上滑动,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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