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龙解释道:“咱们此来,击溃东星城围jun及敌人两支援兵,均极迅,随后便又攻击北星城敌jun;接连几场大战,相隔时间极为短促,想必敌人难以确定,这几战竟是由一支jun兵做到的……”
欧阳莫邪兴奋难抑,抢着说道:“西星城围jun必然以为,咱们是来了几支队伍,分袭东、北两星城及两支援兵,把咱们的兵力,高估了两三倍;所以才会心存畏惧,不敢分兵援救友jun,只严守营寨以求自保便了”
齐若男与吴旬听他解释,也明白过来;均深以为然,一齐点头。dj 5陈敬龙讲道:“说老实话,北星城这一战,胜的还算轻松,很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咱们尚不及把北星城围jun彻底击溃,便又得分兵应付西星城所来援jun,定要陷入苦战;败是不会败的,但需鏖战许久,胜的十分艰难;却没想到,西星城竟连一兵一卒的援jun也没来。方才厮杀结束时,我忽然想得明白:原来西星城围jun是胆虚了嘿,对此胆虚之敌,其实用不着当真厮杀,只需弄出些花样,再吓他们一吓,管保他们落荒而逃;虽然咱们jun兵疲惫,但不用当真交战,想必是不妨事的”
他话刚说完,欧阳莫邪便兴奋叫道:“一点也不错以疑兵克敌,兵法里也是有的却不知你要如何用计?”
陈敬龙笑道:“称不上用计,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我想,把尸体绑在马上,以充人数,慑敌胆魄,应该能行得通”
欧阳莫邪笑道:“你这计策,算树银花,还是借尸还魂?”
陈敬龙哈哈大笑,道:“什么树银花、借尸还魂,那些高深兵法计策,我可不知道了;我这不过是胡思乱想,想出个笨办法罢了”
欧阳莫邪缓缓点头,含笑言道:“这办法虽似荒唐,便对付胆虚之敌,想必能起作用;只是……慑敌力道有些不足,须再加些份量才行”
齐若男奇道:“你支持敬龙去解西星城之围?你……你什么时候变的这样有胆子了?”
欧阳莫邪脸上微红,赧然笑道:“胆子还是没多少的;如果当真凭此微薄兵力,去与敌硬碰,我自然要害怕;不过,只虚张声势吓唬人,又不用当真拼命,我当然便不怕了”
慕容滨滨沉吟道:“敬龙计策,太过简单,不足使敌胆落……莫邪,你有什么补充方法,能让慑敌力道加重?”
欧阳莫邪含笑言道:“咱们不妨把这虚张声势,化为虚实难测;在用计过程中,一支实兵,两支虚兵;以实兵攻敌,使敌知其实而不疑虚兵之虚,慑敌方可成功”
慕容滨滨寻思片刻,沉吟道:“如此一来,力道确增,但还是难保一定成功;不如先来个瞒天过海、釜底抽薪,然后再虚实难测、混水摸鱼……”
陈敬龙喜道:“滨滨,你不反对我去解西星城之围了?”
慕容滨滨微笑言道:“鲁莽拼命,我当然反对,但用计克敌,不损自家实力,我又何必反对?”说到这里,稍一停顿,又皱起眉头,迟疑道:“不过,说到底,要想使敌jun真正胆寒,终不免要冒些风险……”
陈敬龙笑道:“打仗哪有不冒风险的?如果只求稳妥,咱们不如缩在白虎城好了,何必到战场上来?”
慕容滨滨思索片刻,点头笑道:“不错,既是打仗,便免不了要冒风险,是我多虑了咱们这次便来个兵行险招,我的计划,是如此这般……”
待慕容滨滨讲出计划,众人均觉比欧阳莫邪所补充的又完善不少,均都赞同;当即又各抒己见,商议一下用计行事的细节。
不久,众jun兵已将战场上所有散乱马匹收拢一处,计有两万五六千匹。陈敬龙又吩咐将战场上的暗族jun尸体尽皆寻来,扒下盔甲,依计准备。众jun兵听完命令,各自行事。
待一切准备妥当,又用了小半个时辰。从陈家营午错时与东星城围jun交战到现在,足足过了两个多时辰;冬日天短,此时天色渐暗,已至黄昏。
齐若男见jun兵准备完毕,便带领众江湖汉子,挑选适合自身穿戴的暗族jun兵盔甲,套在身上,略一打扮;再捡几杆暗族jun的旗帜打起;引jun向西南方行去;临行前,陈敬龙又着意按暗族人说话腔调,教了众江湖汉子几句话。
齐若男等人个个盔歪甲斜,大半都不骑马,杂乱而行,不成队伍;离远时,俨然便是一群打了败仗的暗族溃卒,临时聚在一起仓促逃命。
众江湖汉子腿脚便利,行走均快;十里路程,不久便到。
及临近西星城时,远远观望,果见北营中旌旗不多,往来jun兵极少,东营中,却旌旗密布,jun兵聚集排列,黑压压一片,数量极多;显然陈敬龙等人所料不错,西星城守jun果然加倍小心,将兵力聚于一处,严阵以待,准备御敌。
齐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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