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筒子比你腰还粗,你去过吗?你这么卖力宣传,不是共军派过来的奸细吧?”
这个士兵有点委屈地说:“团长,你人家那阵势,你好好大炮的后面,那人马多的数不过来,现在肯定是在准备给大炮装炮弹了,我过一会咱们这城门楼子就够戗了。”
这个士兵一提醒,团长大人猛的一下子醒悟过来了,自己现在站的位置就在城门楼子上,肯定是八路军的重点打击对象。
吗的,还真得快走,这地方不是人待的,等一会没准就得让八路的大炮给轰平了,想到这里,这家伙掉身就走。
他这一走,附近的士兵更是慌了,团长都跑了,咱们可怎么办?几个守城门的士兵在一起互相商量:“团长大人都跑了,咱们还给谁卖命?到外面八路的大炮了吗?等一会大炮一响,只要是第一下没打着就算咱们哥几个命大,然后去跑吧。”
再说城外面的独立团,炮营的营长高翔跑过来报告:“团长,我们营的火炮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一声令下了,我保证在第一时间内把这扶风的城墙给他轰平。”
李勇点点头对高翔说:“不着急,再等等,咱们就让这些国民党保安团的士兵一个小时时以后攻击开始。”
高翔有点纳闷地问:“团长,为什么要让他们一个小时,有什么奥妙?”
李勇:“这个扶风的国民党保安团没有远程重武器,因此咱们打这仗就有点欺负人一样了,只有我们打他们,他们却没办法对咱们发起攻击,你好好想想,如果一个人拿着上膛的步枪,对着你的脑瓜门顶一个小时,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高翔有点兴奋地说:“团长,我明白了,这用大炮对准城墙瞄一个小时,而守城的士兵就会感觉心惊肉跳,不知道什么时候祸事降临,这种感觉确实很难受。”
对,咱们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要让他们感觉到死神随时会降临,降低他们的抵抗意志,瓦解他们的斗志,为咱们团的后续攻击创造条件。
高翔:“团长,我又学来一招了,这个办法好,简单地说,就是先把人吓唬懵了再打。”
城墙上的保安团士兵着城外的大炮是心里不住地哆嗦,“妈呀,这八路是想干什么呀,到底是打还是不打呀?我这腿肚子都直转筋。”
另一个说:“你就别说了,你这一说害怕,我就老是想撒尿,这没一会的工夫我都来了好几泡了,我这怎么还临时得毛病了?”
又一个士兵说:“你什么临时得毛病了,你这就是吓得。”
一个小时转眼过去了,李勇表,对身边的高翔说道:“可以了,开始吧。”
随着高翔的命令声,两门基准炮“嗵、嗵”两发炮弹打了出去,标尺和距离早就算好了,因此这两炮打的很准,炮弹在城墙上爆炸了。
着炮弹在城墙上炸起的烟尘,高翔兴奋地大喊:“高低不变,俯仰不变,每炮八发,全营速射。”
独立团的四十几门榴弹炮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怒吼,炮弹呼啸着向扶风县城的防御工事砸了过去。
顿时爆炸声连成了一片,地动山摇,城墙上被炸得碎石乱飞,枪支、尸体跟砖头一起飞了起来,刚刚这个保安团的团长所在的位置就被炮火炸上了天,城墙上的士兵除了在第一波炮弹中被炸死以外,其余的都顺着小道,撒鸭子就跑,吗的,谁不跑谁是傻子。
连着打了三个急速射,李勇告诉高翔,可以了,把你们的九二步兵炮和七五野炮向前推进,一直推到离城门二百米的地方,对准城门直瞄射击,一定要把城门或者城墙炸开。
在炮火的掩护下,几门步兵炮和七五野炮在改装过的汽车牵引下快速推进,一直推进到离城门不到二百米了才停下来。
在这期间敌人的防守火力一直没有什么反应,也没办法反应,完全被火力覆盖了,还能有什么反应,战士们把炮口对准城门目测瞄准射击。
近在咫尺了,想打不准都难,开炮、开炮、开炮,连着十几发炮弹打出去,这个扶风县城的城门和一段城墙就在剧烈的爆炸中倒了下去。
见城墙和城门都被炸开了,李勇这个时候又命令:“张劲松,把宁二子抓住的那个刘得胜带过来,跟你们上去,站到城墙上,给火炮指挥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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