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白搭。”
旅长马成贤有些急了:“你说应该怎么办?”
马尚武:“旅长,有办法,把咱们的重火力营调过来,用重机枪火力把共军的步兵压制住,然后咱们的敢死队再上去,只要能把共军的坦克和装甲车炸掉,凭咱们十四旅的战斗力,守住阵地没什么问题。”
青马军的骑兵十四旅除了有三个骑兵团以外,加强有一个炮兵营和一个重火力营,炮兵营在先前解放军的炮火攻击中损失殆尽,但这个重火力营并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损失,在旅长马成贤的命令下,很快就把十几挺的重机枪和小炮搬了过来,对着和坦克一起前进的解放军步兵开火了。
子弹刮大风一样席转过来,正在和敌人敢死队死拼的三营战士马上出现了大量的伤亡,前面的战士们成片被打倒,后面的也被子弹压在地上抬不起头来,掩护坦克的步兵一下子出现了大的空挡,而马家军的敢死队则是士气鼓舞,这些光着膀子的亡命徒吼叫着冲了过来,最前面的和坦克很近了。
三营长马长胜眼睛都要红了,独立旅打顺风仗打习惯了,还很少遇到有这么大伤亡的,眼着青马军的敢死队顺着空挡冲了进来,对着坦克和装甲车下手了。
战士们想冲出去和敌人拼命,可是对方的火力实在太凶猛,听声音起码得有十几挺二十几挺重机枪在齐射,子弹带着哨音从脑袋顶上刮过去,这时候要是站起来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在敌人的火力没有被压制住的时候,胡乱冲锋等于送死。
独立旅成军以后一直以来都是用火力把对手压制住,战士们都习惯了自己的火力比敌人强大,被敌人的火力把自己压住抬不起头来还是头一次,也算是经验和教训吧。
坦克是一种打远不打近的武器,近距离下有很多射击死角,但并不是说只要一靠上去就能把坦克炸掉,炸坦克除了勇气以外还要有技巧,想用手榴弹和炸药包这种极为原始的反坦克武器把坦克炸掉很不容易,马家军的士兵不缺乏勇气,敢和解放军玩命,但这些人炸坦克的技巧实在是太垃圾了,付出了重大代价靠近了坦克,可是靠近了以后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不知道什么地方是坦克的要害。
坦克营的营长蒋铁雄和教导员李玉明指挥坦克来回规避,让坦克冲起来,尽量不让敌人的反坦克小组靠近,实在规避不了的就用履带碾压,战场上一时间血肉模糊。
连续有多个反坦克小组被坦克压死,后来这些青马军的敢死队也学聪明了,把集束手榴弹和炸药包拉着往坦克前进的方向一仍,然后转身就跑。
独立旅的旅长李勇在后面用望远镜把战场上的情况的清清楚楚,眼着战场上的爆炸声不断响起,随着爆炸声有几辆坦克的履带被炸断,坦克摇晃了几下然后停了下来。
李勇就觉得一股子怒火直往脑门子上撞,这些坦克都是费了好大的心血还才弄回来的,没想到在这一个什么骑兵十四旅的攻击下受到了损失,拿起步话机的李勇大喊:“马长胜,你是干什么吃的,你的重机枪排和小炮排在什么地方?你手里的武器都是烧火棍子吗?”
其实李勇是错怪马长胜了,三营做为跟随坦克部队一起前进的第一攻击梯队,一直都在伴随着坦克冲锋,可是在冲锋的时候三营与坦克营在步坦配合上出现了一点问题,因为坦克营冲的太快,三营只有一部分携带轻武器的战士跟了上去,而抬着重机枪和炮击炮的战士们不管怎么使劲跑也追不上坦克的速度,致使三营在火力上不是敌人的对手,这才让敌人拣了个便宜。
三营长马长胜性如烈火,最受不了在战场上被首长骂,这家伙脑袋上的青筋蹦起多高,咬牙切齿的喊:“重机枪排和迫击炮排跟上来没有?到什么位置了?”
不大会工夫,两个排的战士们上来了,抗着小炮和重机枪的战士们累的往地上一躺就不起来了,身上的军装早已被汗水湿透。
马长胜一把捞过来一挺重机枪,头也不回的喊:“到前面的场面了吗?咱们营损失不小,全体都有,准备战斗。”
战士们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在营长马长胜的命令下打响了,二十几挺水冷式马克沁的射击声震撼人心,三营的重机枪射手们拼命射击,长短点射相结合,与骑兵十四旅的重机枪阵地对峙起来。<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