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
上千匹战马踩踏着大地,大地被震动的跟擂起几千面大鼓一样,马上的骑士血红血红的,人的神情好似进入了一种酗酒后的状态,青马军是有名的凶狠骄狂的部队,在这支部队的历史上还没有遭受过这么大的损失,几次攻击失利也把这支部队的怒气逗了上来。
卫刚一刻不停的盯着冲上来的马家军,一直等到骑兵八师冲到不开火不行的距离上才命令战士们射击。
六十多ting高射机枪,无数的捷克式轻机枪与冲锋枪在骑兵八师接近的一旬间爆发了,整个阵地前沿都被用子弹织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火,就跟渔民下海打鱼一样,机枪营用的是眼极小的多层绝户,而被放置在里的就是骑兵八师的士兵和战马了。
鲜血、碎肉、人和马的惨叫声在正午的阳光下被无限的扩大了,正值一年中最热的季节,人和马的汗水与鲜血混合着地面上的潮气被阳光一照射象是有一股雾气笼罩在战场的上空。
机枪营的大口径高射机枪在近距离下对青马军进行极为暴烈的射击,举着马刀冲锋的青马军士兵在密集不透风的火下就象是无数只飞蛾扑火一样成群成堆倒了下去。
场面极为惨烈,头脑僵化,还停留在半冷兵器时代的马家军骑兵碰到了解放军独立旅绝对的优势火力,这时候已经不能用作战来形容了,一边倒的战局跟屠杀没什么两样。
五分钟,机枪营狂暴的发射只持续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冲上来的马家军骑兵就所剩无几了,大部分人都被打成碎快,想跑都没来得及。
王老虎和卫刚在阵地上哈哈大笑,稳重的王老虎很少有的说了句粗话:“老卫,真他吗的有你的,这仗干的不错,等战斗打完了我跟旅长和政委给你们营请功。”
被夸奖的卫放得意的咧着大嘴说道:“不算什么,功劳也不是我们自己的,五营的战友们一上来我们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所以吗,这仗打的好也有五营的功劳,哈哈哈。”
枪声逐渐停歇下来,战士们也听到了卫刚和王老虎的对话,不过听见俩人对话的战士们大都撇撇嘴,有的还小声嘀咕:“没出来哈,咱们营长有时候也ting谦虚吗!!”
另一个回答说:“谦虚个狗屁,他那是高兴的过头了,要不才不会这么说话了,他那个熊脾气我统了解。”
就在阵地上的战士们胡乱议论的时候,从峡谷内传来了一阵阵坦克走行起来特有的隆隆声,卫刚和王老虎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坦克营上来了。
卫刚有点后怕的对王老虎说道:“老虎,还是你提醒的对,如果我们营再晚干一会就坏了,这功劳没准又被李玉明和蒋铁雄两个家伙抢去了。”做为老大哥的王老虎哭笑不得的摇了摇脑袋,他很清楚卫刚这小子想立功都想疯了。
几十辆的坦克和装甲车,伴随着大量的步兵从谷内急速驶出,最前头的几辆坦克已经冲上了机枪营的阵地,驾驶员和炮塔上的顶盖都在敞开着,打头一辆坦克上lu出一个脑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坦克营的教导员李玉明,这小子在坦克上大喊大叫的嚷着:“喂喂,情况怎么样?”
“吱嘎”一声,一辆mg坦克晃了几晃在卫刚和王老虎的身边停了下来,李玉明抹了一下满脑袋的汗水,从炮塔上钻了出来,两脚一用力蹦到了王老虎和卫刚的前面,卫刚掩饰不住得意的神情,用手指着前面的阵地说道:“怎么样自己,一下就知道了。”
李玉明顺着卫刚手指的方向了过去,足足了一分钟,完后这家伙到抽了一口凉气说道:“好家伙,还以为我们营就够行了,没想到你们机枪营更狠,这意思连个囫囵个的尸体都没给马家军留,马步芳还不得哭鼻子。”
李玉明说的马步芳到没哭鼻子,因为这个大西北的军阀还远在兰州,固关附近发生的战事他还不清楚,不过哭鼻子的也不是没有,骑兵八师的师长马英就差点哭了。
机枪营的全力爆发让他这个马家军老字号的师长大惊失se,打到现在他才明白,解放军的防守部队一直都在留着后手,根本就没有把全部力量都用出来,刚才才是人家的真实实力。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