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听见江风的话后,苦笑道:“你小子,真不知道你会不会是个算命先生,能算出我的过去未来,又被你猜对了,逼迫我,害死我全家的,就是朝国的一号首长,以及他的儿子!”
“你说什么!!”江风被李秋水的话给搞得愣住了,随即摇头道,“不,这不可能!李老哥,开玩笑也不是这样开的,就凭你一个普通人,能得到一号首长的重视,这怎么可能?那堂堂一号首长,虽然只掌握着朝国这个弹丸小国,但其权力在这里也是无边的,他会亲自来见你,达不成目的就威胁你?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江风的确是不相信的,朝国的一号首长,他自己的确不看在眼里,毕竟他的身份非同一般,就算是美国的老大小布什和俄罗斯的扛把子普京这样的大国的巨头们看到他都得客客气气的,但是李秋水的身份能够和他相比吗?更别说在这个个人崇拜主义严重的朝国,其一号首长被国人成为朝国人民敬爱的领袖,21世纪的太阳,他会在乎李秋水这样一个普通的朝国小老百姓?
“是啊,我一开始也难以置信,自己捣鼓出的一点东西,竟然会被这个国家的老大给看上,你说我是该感到荣幸还是应该感到悲哀?”李秋水苦笑着说道,“其实这也怪我自己,当年年轻气盛,不听父亲的劝告,没有在村里当个赤脚医生,总以为自己学成祖传医术,便可放眼天下。为了让父母过上好曰子,不在那农村里忍饥挨饿苦,我二十五岁出了农村,去了城市当起了一名草药医生。因为祖传的艺术很高明,所以我的名气渐渐的便大了起来,我从小城市一路辗转的去了大城市,后来更是被军队的一位首长看中,成了一名军医。可是在朝国,阶级分化是很严重的,要想把父母接到城市里来,让他们过上好曰子,我必须首先得成为城市户口,得拼搏的当上医官才行,所以那时候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人怕出名猪怕壮,可以说,我落到今天这模样,有一大半原因都是因为我自己。太爱表现了!”
李秋水说到这里,重重的叹了口气,继续道:“六年前,我所在的部队与驻扎在首都附近的部队搞联谊,我们卫生队的医生和那所部队的医生搞比赛,当时比赛的奖励就是拥有最高超医术者,就能得到一号首长的接见。当然,也许这样的荣誉对于其他人来说是无上的光荣,但是对我来说却没什么意义,真正打动我的是第二个奖励,这个奖励就是能调动到首都部队,解决首都户口!首都户口,那是什么概念?在朝国,只有人上人才能居住在首都,我拿到这样的户口,我们全家都得跟着沾光!户口的问题解决了,什么房子,三餐供给就能全给解决!我一想到父母能住进首都这样的城市,住进永远不用挨冻受饿,永远不用辛勤劳作的城市里,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个名次给夺过来!”
江风很认真的听着,并没有插嘴。李秋水就像在写回忆录般的详细说着,而他则是个忠实的听众,他实在是非常好奇,一个普通的囚犯,到底是怎样和朝国的一号首长扯上关系的!
“于是,我便跟着从全军挑出的最好的医生组成的医疗队,前往首都参加了这场医学比赛。不过说是比赛,其实更像是一次研讨会,因为军方给我们出的题目只有一个,那就是救一个人。”李秋水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他说道,“那是一位中了某种剧毒的士兵,这种毒没有人见到过,是一种全新的毒,毒姓非常之强,但却是慢姓毒药,士兵没有死,但是却完全陷入虚弱状态,丧失了所有行动的能力。只要谁能把他身上的毒给解了,就是胜利者。”
“所以,没有医生能解的了那毒,但是你却解了,对吗?”江风开口笑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用的是以毒攻毒的办法。我想你毒针所产生的毒液,恐怕比那种毒的毒姓更强?”
“对,我就是想出了以毒攻毒的办法,打算用毒针里的毒液去医治那个士兵。”李秋水这回已经没有露出惊讶之色,显然他已经对江风准确的判断力有些麻木了,他说道,“我对毒针里的毒液充满信心,当然情况也正如我所想的那样,士兵体内的毒被毒液最终所打败,中和之后消失了。而我则用自己配出的独特祖传解毒秘方将毒针里的毒液给解了。这名士兵获得了新生,而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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