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离手而出,化作一道雪白的匹练,直卷阿梨。
旋淡如的柳叶剑也化成匹练,拦住了他,而那个韩兄也动了手,手中掐诀,口中念念有词,一声律令,一股黄烟,在他身边弥漫,转眼将他全部遮住,又从其中蹿出一条黄烟,又一分为二,向着旋淡如和阿梨而来。
阿梨见此状,心灯归体,却在身边浮现出另一件宝物,是一把扇子,对着那个姓韩只一扇,刹那间,风雨大作,狂风顿起,青色罡风一声响,将两人卷着送了出去,嗖的一声,不见了踪影。
阿梨是第一次使用这把扇子,不曾想这么大威力,一下子将两人卷得没影了,顿时愣在当地,而在巷子的另一头,一股风带着两人,狂啸着冲上的半空,风雨交加,飞砂走石,许多人吓了一大跳,但并未看清楚风雨中裹着两个人,两人被这一阵风,卷出了数十里,才落在地上,整个人都被转晕了,一落地,天旋地转,哇哇的直吐起来。
旋淡如呆呆看着这一幕,阿梨已经回过神来,见她如此,说:“我没想到,这把扇子这么大威力,一下子就将两人吹得没影了。”
旋淡如才回过神来,说:“算了,没事,不过便宜这两个家伙,不知道他们被吹到那里去了。”
阿梨和旋淡如没有当回事,依然在逛街。而李安泰和那个韩兄在吐过以后,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过了大半天,才缓过气来。
“这两个贱女人,杨兄就这么尸骨无存,我一定要将她们抓住,狠狠的折磨,为杨兄报仇。李安泰,你不是说你师傅梦观山人神通广大,我韩充决定投奔你师傅了。”韩充说到。
“我们这就回去见师傅,把事情经过告诉师傅,走,我们走。”李安泰说到。
两人上路,经过长途跋涉,到了滇省一处大山之中,已属原始林区,在一处山洞中,见到梦观山人。
这是一个天然山洞,不过经过人工布置,在洞口也布置了阵法,无论从空中还是地面,都不能发现这个山洞。
两人见过梦观山人,旁边是忘世叟,伤表面上已愈合,但梦观山人知道,受的伤有多重,而且忘世叟这付身体,极其坚固,不易受伤,但是一旦受伤,一般丹药都没有什么作用,恢复极慢。
梦观山人听完了李安泰的解释,并没有怪罪于他,而是急切的问他:“那个女人你看不出深浅,头上顶着一盏灯,灯是怎么样子的?”
李安泰奇怪地望了他一眼,实话实说,将那盏详细地说了一遍,梦观山人眼光一阵变幻,又问到:“那把扇子你说真是一扇,风雨交加,你们裹着风雨,便被送出了数十里?”
“是这样,师傅。”李安泰说到,他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梦观山人可没跟他说过,他的炼魔心灯丢了,很憋屈,不过,梦观山人就是伤势全好,也不是那个强行夺去他的心灯的龙女的对手。
梦观山人没有见过阿梨,也没有想到阿梨,却把阿梨想象成了龙谓伊,听李安泰说,她们在逛街,立刻以为是龙女和一个凡人,他可不想在自己伤势未好之前,再招惹那个龙谓伊,不过这些话在他的肚子里,却没有说出来。
“好了,小事一桩,要不是我伤势未好,不能随便出手,我这就去找她。”梦观山人淡淡地说:“该死的青城派,还有蜀山和昆仑,特别是那个柳致知,我要是好了,首先找他算账,你们先住下,近来少出去为佳。”
李安泰说完,韩充才上来,叩首说到:“韩充见过老前辈,愿老前辈万寿无疆。”
“你也起来吧,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就收你为徒,传你什么时候呢,对了,就传你三天诸魔秘录。”说完之后,手一指,一点青光融入他的大脑之中,韩充回想了一会,心中大喜,立刻冲着梦观山人又磕了一个响头:“谢师傅!”
“好了,起来吧,李安泰,你将他带下去,好好修行,如果让我满意,我再赐于你相应的法器。”梦观山人说到,李安泰立刻将他带了下去。
梦观山人问一旁的忘世叟:“道友怎么看,那盏炼魔心灯有办法收回吗?”
忘世叟笑到:“我就是你,一个分身能有什么想法,恐怕不易收回,落到龙女之手,比较难办,她出现在黔南,我们又身负重伤,暂时没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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