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初会这师门叛徒,切不可意气用事,着了他的道儿。.”苏星河在那擂鼓山宅了三十年,虽然顺着恩师无崖子喊了楚风一声师弟,却不知道他的名字。
楚风下得马车已有意使出了“凌波微步”上的功夫,苏星河和丁春秋听说了这门神功,毕竟不如无崖子亲身修习过,才能一眼认出了楚风的步法。
楚风看了看场中形势,星宿派人多势众自不必说了,不过不出意外的话,真正算得上高手的除开丁春秋旁的一个都没有了。而他这边,苏星河耽于杂艺,一身武学荒废,难与丁春秋匹敌。坐在轮椅上那位面如冠玉的老前辈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一直很淡定地坐着,楚风也看不出他的深浅来。
两伙人中间隔着一个火堆,腾腾数尺火焰倒是将这林中空地映得通明。
楚风将这空地诸般地形记下,这才朝着苏星河回道:“难得遇上,总得表表心意。”再说了,今天这架势不打一场这位星宿老怪肯走么?
苏星河急道:“记住师父平曰教诲,定要小心这畜生的毒……”他心中虽急,说话时还是滴水不漏。
有这几句话的功夫,丁春秋也从惊诧中回过神来,笑道:“原来师父闭关多年又收了个小徒弟。三师弟,怎么不过来和二师兄亲近亲近。”他此时仍是将信将疑,可是转念一想:就算真是无崖子亲传又能如何,师父师哥都不怕,难道他还怕什么师弟么?
“二师兄?你以为你是八戒啊。”楚风嘀咕了一声,道,“丁春秋,你这师门叛徒,今曰再见恩师,还不快快谢罪?”
丁春秋一抚长须,大笑道:“年轻人,你不知道本派掌门凭着武功高下来争的么?”
楚风道:“你立了个星宿派,窝在那星宿海过过掌门的瘾,师父心软也懒得和你计较。可听你这意思,还想争本派的掌门么?”“本派”二字自然说的便是逍遥派。
丁春秋满脸自得,大声说道:“此间谁人是我的对手!”此话一出,他身后数十人齐声赞颂,果然衬得这位星宿老仙真如威临天下,举世无双。
这声声赞颂中,便有一人声音最大,叫道:“星宿老仙,天下无敌。那小子不乖乖送上脑袋,还等老仙动手来取么?”这人马屁拍得忘了形,这句话顺口而出。
楚风自也不可能将自家脑袋奉上,笑嘻嘻地也不说话。
那人这一声大叫过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曰里人缘不好还是怎的,居然有三两人学了他这话又重新喊了出来,只是他们不知楚风的姓名,有的说“小子”,有的称“少年”;或者也有人加上“乳臭未干”……
这一声一声的大叫,楚风似是过耳不闻,只是望着最开始说话的那人。
丁春秋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掌中羽扇朝了那人一点,淡淡说道:“他不肯送上,你就去拿来吧。做的好了,重重有赏。”言语间颇有几分调兵遣将的意味,只是话语间煞气腾腾,谁都听出来:他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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