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运猪肉,是不想干活了?”穆琳问道。
“主子英明!”钱包笑嘻嘻,一副狡猾样儿。
“你能运猪肉,就不能把我运过去吗?”
“我只能运死物,出气的运不走。”钱包被穆琳说的很沮丧,要是能把主人运过去,自己的劳役就解除了,还有什么苦脑的。
没有希望回去,只有在这里挣扎了……
说了半天都是废话,什么也解决不了。还得打起精神为自己赚钱才是大道,有钱虽然买不到鬼推磨,起码有好生活。
你有好生活,人家更想有,这不穆家人找上了门,她们姓穆是改不了了,穆家人可不想跟他们分开,别说是穆琳京城的酒店,就是穆晨在古家镇的餐馆,早让穆家人眼红如血。
听说穆琳在京城犯了人命官司,虽然没有被抓进监狱,却是被赶了回来。
她赚了几个月的钱,据说是日进斗金,穆家人都气死了。
她们的所有都应该是穆家的……
祖父穆长远大伯穆功、三叔穆腾
祖母樊氏大伯母周氏三婶儿李氏。
堂姐穆玉,这些人是穆家人里最活跃的人物,坐在一起研究起怎么能让田氏母子回来穆家。
穆晨大伯的儿子穆超已经成亲,在镇里一家粮店当伙计,媳妇就是镇里一家粮铺管事的女儿,住在镇上不回家。
穆玉是大伯的长女,今年十五岁,正是该说亲的年龄了,穆家虽然住着大瓦房,却不是多么的富裕户。想到镇上嫁一个富户是不可能的。
古人娶媳,注重陪嫁,嫁妆少,想进富户,只有做妾,如果能带上千两纹银的嫁妆,就能找到一个很富裕的人家。
穆家的那点进项,就是三十多亩地,到秋忙的时候还要顾短工,粮食产量并不高,一年也就是维持二十口人的生活。
大瓦房是卖穆琳的钱盖的,穆功读书的费用是穆晨给邱地主家扛活挣的,大以前的花销都是穆晨的父亲打猎的收入。
一家人只想养尊处优,没有了田氏夫妻几个的劳工,穆家的地要雇人种,收入就更少了。
穆超成亲花尽了穆家的家底,穆玉的嫁妆没处去踅摸。
主意指定是打在穆琳兄妹的餐馆上头。
穆长远愤怒的说道:“咱们就搬进田氏的大院住,敢轰咱们,忤逆不孝的罪名她就坐定了。”
樊氏说道:“也只有这个办法儿,她敢往外轰咱们吗?我料田氏不敢!”
周氏咬牙说道:“我坚持不分家,都是你们动摇,要是不分家,啥都得攥咱们手心,何用这么苦恼?”周氏叽叽歪歪的,很不耐烦,脸上的肉扭曲成团。
樊氏生气道:“还不都是怕耽误老大读书?田家人死赖这里,谁受得了!”
“读书,读书!读到老,能赚回来那么多钱吗?现成的钱到不手,就是废物死了。”周氏满腹的气恨,胸膛都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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