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背着人喘了几口粗气,道:“不过现在做都做了,幸好没暴露身份。后面的事,就由我和老二来。”
“也只好这样了。”
*
沧笙和冷季回府时,冷耀武正好接了差事要出门。双方在门口遇到,冷耀武停住脚步问了一声:“阿季,你二舅母的病怎么样了?有救吗?”
冷季道:“二舅母得的不是病,而是中了邪术,被人下了巫蛊,现在蛊毒已除,等她再吃几副调养身子的药就会恢复如初。”
“被人下了蛊?”冷耀武吃惊问道,“这么歹毒地手段可知道是何人所谓?”
冷季摇头:“还没来得及与二舅舅细说这事,鬼面右使就带着国师的谕令去了太师府,说是找二舅舅协助查案。”
冷耀武面色一凝,他此刻出门也是因为接到了国师传来的谕令,这其中会不会有联系?
“爹,您如果没其他事要问的话,那我们就先进去了。”冷季作势就要进府,却又被他爹叫住,“等一下,还有个事儿我要跟你说。”
冷耀武瞥了沧笙一眼,将儿子拉倒一边,低声说:“那个小丫头脸上的粉是不是涂太多了?这几天看着她白得跟纸一样,怪吓人的!对了,那日我看那丫头射箭还行,就是这准头有点拿不出手,有空你就教教她。”
自从那日沧笙一箭惊鸿,冷耀武便觉得她是个人才,值得培养。关键是,这丫头爽朗大气对他胃口,不像其他闺中女子娇滴滴的软绵绵的,风一吹就倒,动不动就哭!
“咳咳!”立在门口静候的沧笙黑着脸咳嗽两声,她终于明白顾二爷的感受了。话说,冷二爷真不适合讲悄悄话,即便压低了声音嗓门儿还是纳闷大!
哼!沧笙郁闷地回到娇客轩,双手捧着铜镜看了又看,不满地嘀咕道:“长得白还吓人?什么眼光呀!有道一白遮百丑,这么白嫩娇美的脸蛋儿,谁看了都喜欢,就他一劫武夫不懂欣赏,真是白长了一对眼招子。”
冷季显然也不敢苟同他爹的欣赏水平,不过对他爹说的教授沧笙射箭之事却是十分赞同。
第二日,冷季将沧笙带到府中的演武场。
“今日风雪较小,比较适合教习骑射。”冷季将大氅脱下扔给小厮拿着。
因为近来风雪不断,偌大的演武场上一个人也没有,正好适合沧笙这样地初学者练习。
沧笙穿了一袭墨绿色地箭袖骑装,长发高高束在脑后,整个人看着十分精炼干爽。她拿起一张大弓,掂量一番重量:“还挺沉的。”
冷季也随手拿起一张漆黑地弓,搭箭,挽弓,瞄准,松弦,帅气地动作一气呵成!
嗖——
箭矢命中十丈外地红心。
沧笙眼底一亮,也取出一支羽箭,搭箭,挽弓,正要射出去,却忽然听到有道陌生地声音在演武院地门口响起。
“哟,我道是三哥去哪儿风流快活了,没想到竟是在演武场陪姑娘练箭。”
沧笙回头,但见演武院的门口立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披着貂毛披风,白净地脸被脖子上的貂毛遮住一半,只露出双单眼皮的眼睛。
他额窄眼小,眼底青色浮动,看向沧笙的目光中流露出轻浮淫秽之色,一看就知道是个好色顽劣之徒。
“冷宏?”冷季看着来人,俊眉微蹙。自从生母去世后,他就在祖母跟前长大,与这个继母生的弟弟相处不多,不过他的斑斑劣迹还是略有耳闻,对他平日的行为十分不齿。
“你来做什么?”冷季不咸不淡地开口。
冷宏跛着脚走进演武场,目光放肆的打量沧笙。见她杏面桃腮,明眸皓齿,眼底一亮。这般仙姿玉色,叫他心中顿生喜欢。
心想着,之前听人说她长得跟黑炭包子一样,对小厮地提议便有些排斥,如今见了真容,心中大为喜欢。如果真娶了她,倒也不亏!
“三哥,我听下人说,你的这位朋友宋姑娘懂岐黄之术,便想来见识见识。”冷宏走到沧笙面前,摆出温文有礼地摸样,双手作揖道,“在下冷宏,是侯府里的嫡出公子,与三哥是嫡亲兄弟。宋姑娘既然是三哥的朋友,便也是我冷宏的朋友。在下不才,在京中还有几分薄面,如果姑娘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难事,可以直接来找我。”
冷季怪异地看着他,这纨绔弟弟难道真被爹打得改邪归正了?!
“三哥,你是在教宋姑娘射箭吗?我也想学射箭,可以跟着一起学吗?”冷宏才不管他怎么想,如今先把这美人弄到手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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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说好的多更点,结果还是三千。
美妞儿赶紧寄刀片给我,偶要自裁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