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怀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晏浔。
他一双凤眼极为漂亮,眼睛里像含着星光,随时都能把人吸进去似的。一张脸有棱有角轮廓分明,美的简直天怒人怨,只怕西施在世也要羞愧的跳河自杀。
“你看够了吗?”他微微启口,温和的笑容,差点让她喷鼻血。
叶秋儿早在叶府就与他见过,两个人虽然也谈得来,而且冥冥中总觉得是一路人,可是说实话毕竟是理解的太少。如今能在这里碰到,只能说缘分匪浅。叶秋儿急忙尴尬的从他怀里跳下来。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衣,整个人却显得恬淡出尘,遗世独|立。穿白衣的男人她见多了,可是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把白衣穿出一股不食人间烟火味。
似乎猜到了叶秋儿心中所想,那人又是淡淡一笑,说:“好巧啊。”
“是挺巧的。”她突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换了话题,“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
这又引起了叶秋儿好奇,她围着他上下打量,嘴里嘟哝着:“你是怎么掉下来的?衣服不脏,应该不是摔下来的。”
晏浔眼神在她身上一扫,并不言语,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这土坡陡峭,壁上又长满了苔藓,非常滑,轻功若无着力点,很难一口气飞上去。”
叶秋儿试了两次,果然不行。她这个人是急脾气,一遇挫,顿时急的来回踱步。想到那采|花大盗现在肯定洋洋得意,叶秋儿一张小脸耷拉了下来。
世人总是阳奉阴违,越来越会隐藏自己,而这小丫头在叶府沉稳内敛,可是现在却又喜怒形于色,倒对了他的脾气。
“你这样,不仅不出不去,还会很快耗尽自己的体力。只怕等人来救的时候,你也成了一具尸体。”他看了看外面的一线天光,转头道:“这里地势险要,终日瘴气弥漫,湿气重,常出灵芝,等采芝的人来,我们便能得救。”
“这,这……如果他们没发现我们呢?”叶秋儿还是不放心。
晏浔却盘膝坐了下来,一派坦然:“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啊?叶秋儿下巴差点掉下来。不过,事已至此,想想若是死了还有一个绝世美男陪着,也算值了。于是,叶秋儿靠过去,小声道:“额,那个……这两天你吃的什么啊,我有点饿。”
晏浔把干粮分给了叶秋儿一部分,也可以勉强裹腹。只是,这慢慢时光,只有他们两人也实在无聊。于是,两个人轮流讲故事。叶秋儿讲的故事光怪陆离,晏浔根本就没有听过,而晏浔的故事则曲折有趣的多。他讲的是一个富家纨绔子的故事。
话说这个富商老来得子,对儿子极为宠爱。没想到这孩子长大之后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十分的傲慢。听到这里,叶秋儿忍不住愤愤道:“这个富家子也太不成器了,似乎所有的故事都是这么开头的,可是接下来呢?”
后来,这个富家子被父亲送到另外一个朋友家里。而那个朋友跟他的父亲关系其实很紧张,表面上总是一副和蔼的样子,可其实对他一点也不好。
他父亲来看他的时候,他一直在问父亲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父亲常年在外,根本无暇跟他相处。他所做的坏事,都是为了引他父亲注意。因为他发现,只有他犯错的时候,他父亲才会停下一切,单独与他相处。
可是渐渐地,他发现父亲不再理会他的胡作非为,反而让他更加不知所措。后来他才知道,是父亲放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