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大家散场的时候泰哥才带着媳妇儿宋菲菲赶过来,一过来大家便纷纷拉着他灌酒,泰哥忙举手投降,“先缓缓,哥们儿到现在一口吃的没吃,尽喝酒了,容我先吃口菜,吃口菜。”说着随便拿了副筷子夹起菜就吃,嘴里一下子便塞的满满的,好一会儿才起来,拉过宋菲菲介绍着,“介绍一下哈,鄙人老婆宋菲菲,光荣的人民教师,人美工作也高尚,怎么样?漂不漂亮?”
宋菲菲虽然觉得泰哥的话不严肃,这个时候也不好反驳他,只是笑笑,“各位都是志明的同学,既然过来就好好的玩两天,等后天我俩从芙蓉回来好好陪陪大家。”
这时一个女同学站起来,开玩笑道,“原来你就是春娇啊!”
大家纷纷起哄,宋菲菲跟大家不熟,有些不适应,举起酒杯敬大家,“感谢莅临我们的婚礼,我敬大家一杯。”说着一饮而尽,又对泰哥说道,“你先陪着大伙儿,我大姑他们要走了我得过去送送去。”又跟大伙儿道了个歉转身离开了。
泰哥为了跟大家好好聚聚敬完所有宾朋酒才过来的,这时也就没什么其他事儿了,招呼大家吃喝,老大说道,“早吃过了,就等你过来喝了。”大家纷纷称是,说是大喜日子,怎么也得痛饮三百杯。
一顿饭吃到下午四点多才散场,泰哥招呼着安排大家住下,又道,“晚上继续,大家伙儿先回去休息一下,六楼能洗澡,棋牌娱乐什么的都在八楼,想玩什么玩什么,记我名字就行。”
泰哥实在事情太多,安顿好大家便走了,大家也都理解,都对他摆摆手,说是赶紧回去洞房才是大事儿。酒店都被泰哥家给包下,房间足够,不过老大非要拉着苏望住一间,说是要好好聊聊。
苏望苦笑着说,“老大你无非问我这半年多在哪,就在中都,哪都没去。”
李玉海点点头说,“我知道,老二都跟我说了,不过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儿?”说着扬了扬下巴,点点隔壁,“雨铃怎么跟了王海了?”
“我俩分手了呗,还能怎样?”苏望理所当然地说道。
“之前还是之后?”李玉海问。
“当然是之后。”苏望嘴里发苦但还是笑着说。
卢雨铃是个非常独立的女孩子,两人大二开始交往,期间两人在一起所有的花销都是AA制,不是苏望不花,苏爸在对孩子的预算中就备着恋爱基金,只是卢雨铃坚持,她曾经说过,爱情是两人的事,女孩子在这件事情上就应该和男孩子一样平等,我跟你恋爱只是喜欢和你在一起,并不是想花你的钱。苏望因此对卢雨铃又敬又爱,两年事件两人只是牵过手,亲亲嘴,发乎情止乎礼。
卢雨铃在苏望收到学校的劝退通知书后当天对他提出的分手,虽然他难以接受但想到自己前途渺茫就同意了。依着苏望对她的了解,卢雨铃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最起码不会在他刚刚被劝退之后提分手,这是他一直理解不了的事情。
李玉海对三人的关系摸不清头脑,也不想管别人的私事儿,只是和苏望聊着大家在学校时的一些趣事儿,苏望离开学校后发生的事儿却是一件没说,不是怕刺激着苏望,只是他觉得没有兄弟参与的校园生活有些单调。
苏望简单说了下他离校后的概况,发传单送外卖最后在酒吧落了脚直到现在,问李玉海道,“你呢?国考怎么样了?”
“不考了,”李玉海骂道,“我爸当了一辈子公务员家里的存款刚够我上大学的费用,该死的通货膨胀。哥们儿打算就留在中都,先找个工作干着,以后咱俩互相照应。”
由于下午都喝多了酒,泰哥也不在,大家就都没下去吃饭,打麻将的打麻将,泡澡的泡澡,大家刚毕业也没有什么久别重逢的喜悦,都是找各自喜欢的去玩。
本来苏望打算在家多陪陪二老,既然李玉海决定留在中都,就在第二天泰哥跟媳妇儿回门的时候回家和父母打了个招呼,两人结伴回中都了。李玉海不考公务员被家里断了经济支援,这次参加泰哥的婚礼还是借的钱,眼下迫切需要份工作糊口。而其他人反正有时间便留在河阳四处闲逛等泰哥回来再好好聚聚。
从县长途汽车站坐车到省城滨州,然后乘高铁回中都。苏望知道老大口袋干瘪,加上又给泰哥随了份子钱,这个时候用网上说的估计他的口袋比脸都干净,所以车票一直是他买,老大也没矫情的虚让。
省城上了直达中都的高铁两人落座后不一会儿一个女孩推着一个一米多高的拉杆箱过来,箱子上的拉杆估计是刚刚被挤断了,正一瘸一拐地找着自己的座位,苏望刚好过道看见,站起来打着招呼,“美女,这儿。”
韩沫儿觉得自己现在很不好,今天真是自己最黑暗的一天。刚进站上车的时候被一个回家收麦子的农民工不小心没抗稳的行李袋砸下,砸断了箱子的拉杆,好不容易安抚好农民工兄弟说不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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