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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严柱也睡眼惺忪的赶了过来。
“二叔,昨天奶奶来我这里了,和三叔一起。”严菲斟酌了一下,将严根柱的情况大概讲了讲。
“他竟然还有脸回来找你闹?”严虎子脸色阴沉,说道:“他们人呢?”
严国栋出面说道:“昨天上桩的栓子把人送去了招待所,刚买的宅子还在修缮中,所以只能先安排在招待所住一个月。”
“小菲,你糊涂啊!还给他们买宅子干嘛?扔回严家村老老实实待着就是了,你还想让他们时不时的来给你找事啊?”
严虎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拍着大腿说道。
“二叔,爷爷已经不在了,我即便看着你的面,我也不能对奶奶置之不理啊!她已经瘦的不成样子了,再如何说也是抚养了我爹和你,实在看不下去了。”严菲走过去牵住严虎子的胳膊,轻轻摇着。
“哎~我这次出去,打听到了老四的下落,在河南的一座监狱里服刑,抢劫罪,判了六年。”严虎子长叹一声,说道:“你比我们都懂事,小菲,以后叔就听你的了,你说怎样就怎样。”
“那还有几年能出来?”
虽然不喜这四叔,但前世的所作所为,这一世还没有发生,所以说恨倒也没有多恨。
“我打听了一下,还有三年。”严虎子说道。
“嗯,找时间咱们过去看看。”严菲说话时,英子婶已经端着早饭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服务员。
“小菲,她二叔,厨房熬了一些稀饭,弄了几个凉菜,你们凑合着吃点。”
“真是劳烦嫂子了。”严虎子含笑说道。
豹子凑到跟前,翻开凉菜盘子看了看,随即问道:“嫂子,你这儿有没有浆水(西北的一种酸菜),给我点汤喝,昨晚喝了酒,这会儿胃里都很不舒服。”
“有啊!我现在去给你盛。昨晚吃的搅团还有剩的,要不要给你炒一碗?”英子笑着问道。
“要,要啊!很久没吃过了啊!”豹子一脸兴奋。
严虎子也是嘴唇抖动了几下,馋虫大动。
“那这样,我把剩的那些都炒了端来,你们都尝尝。”英子说完,带着人就走了。
严国栋招呼众人坐下吃饭。
严菲说去洗漱一下,待会儿吃就先走了。
她来到厨房,将几味药递给英子婶,让她们生火熬点醒酒汤,她自己提着暖瓶到外面洗脸刷牙了。
于淼和靳天佑二人到现在都没起来,她有些担忧,怕是昨晚的酒劲儿太大,俩人缓不过来,在来的路上,又特意绕道去了他们睡的房间。
来到他俩住的房间,发现室内的温度和室外差不了几度,屋里也没生火,不过,好在是火炕,应该不会特别冷。
“小佑,于淼?”严菲来到炕沿边,轻声喊道。
“菲儿,你怎么过来了?天已经亮了吗?”靳天佑抬头看向严菲,眼睛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