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了什么事。
“诶,老婆,你还记不记得……”
……
“谢谢。”徐晚容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难受,似乎自己不压着,就会有一股股黑色的悲伤的热流,像石油一样涌出来。
“不用谢我,我还迷糊着呢!”简安肩膀起伏,在前面带着路。如果是之前,徐晚容会吐槽这房子可真够大的,现在却没有真心情。
“我就奇怪了,这事我居然从没听我爸说起过。就算是爷爷,也是隐约提到过你爷爷,至于你和你爸妈的事,我居然一点都不知晓。简直就是禁忌。”
“我爷爷的事,大概是他自己吩咐的。这些年来过的人不多,看来那隐居的地方这么偏僻,爷爷他是考虑过的。”徐晚容想了想,“我爸妈的事,我爷爷也没讲过。但我觉得,应该是不想提伤心事吧。叔叔他尚且如此,爷爷他该是多难受。可是这么些年,他一丝一毫都没在我面前表露过。有时候我都以为,爷爷是不会哭,也不会笑的。”
简安停了下来,徐晚容站定,看着简安转过来的脸。
“哎呀,过去就过去啦,什么时候学会装深沉了,一开始见你我还以为你是那种高冷的人呢!”简安捏着徐晚容的脸,还别说,手感真不错。“呐,这就是你房间了,过会吃完晚饭我再带你熟悉熟悉环境,可别迷路了。”
“唔……我只是不太会说话。”徐晚容任由简安罪恶的手揉捏着,无奈的眯眯眼,好不容易才脱身。
徐晚容的行李不多,甚至有点少。一双鞋子,一身衣服,包里还有一身换洗衣服,接着就没了。本来打算找个工作然后租个房子再考虑衣服的事,现在看来,倒是一步到位了。也不知道买什么衣服好看呢……
正想着,一进门,徐晚容一惊,刚解下的书包嘭的掉在了地上。
哇,这是卧室?这比一般的大厅还大点吧!一张巨大的床,一个巨大的衣柜,一台巨大的电视,在这巨大巨大的卧室里,居然还显得太空。
徐晚容心里现在就只剩大大大了。
阳台宽度大概够徐晚容的身高,估计有两米,落地窗样式的玻璃,远处看几乎看不到合金框。夕阳斜映在略微有些往外突出的窗台上。
徐晚容不禁想在窗台上放一床垫子,白天躺在上面看书,肯定会很爽。
把自己仅有的几件衣服挂在衣柜里,徐晚容纠结了一下,又拿了出来,走进浴室洗了个澡。
爷爷当年到底多有钱?自己卡上的钱虽然不少,可听简睢宁说当年还分了一部分给简家。
哎,爷爷到底怎么赚的钱。同样是阴阳师,自己现在还担心以后的工作呢,现在看来,帮简安找素材肯定还是要的,工资自己是怎么都不好意思拿了。
想这么多干嘛,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
晚饭很丰盛,都是些徐晚容叫不出名字的菜式。自己也就是能勉强认出些食材了。鸡肉炖的很烂,筷子一划就能刮下一块,可是入口咀嚼,却又隐约有股嚼劲。油而不腻,鸡汤的口感更是绝佳,这让得吃饭必须要喝汤的徐晚容,胃口大开。
有时候饭菜味道好,但具体怎么个好法,徐晚容觉得很难讲清楚。很多时候味道层次太多,自己又不是美食家。不过吃得这么舒服的晚饭,徐晚容已经很少遇见了。
饭桌上李青烟不断给徐晚容夹着菜,简睢宁笑得很开心,非要开一瓶酒,拿着杯子硬是要和徐晚容干杯。你一杯我一杯,一瓶酒不知不觉就下肚了。
这是徐晚容这短短一生少见的热情。不论是对人家的热情还是人家对自己的热情。或许这样的生活也不错。徐晚容觉得颇有种今朝有酒今朝醉之感。
“安安呐,明天你陪晚容出去买身衣服来,你们年轻人的品位,还是你们年轻人清楚。”
简安不满的喝了口饮料,不过一想到可以逛街,自己也可以买些衣服嘛,心情又舒畅起来。看着徐晚容,就像在看一个苦力。
徐晚容后背一寒,有些不明所以。
饭菜是请了保姆做的。徐晚容不清楚是否叫保姆。有做饭的保姆,打扫的保姆,清理花坛的保姆。果然,行行出人才啊,这手艺做个大厨绰绰有余了。
殊不知这所谓的保姆本身就是简睢宁旗下酒店自己培训出来的,真要下放,当个主厨简直小菜一碟。
徐晚容不用知道这些,很少饮酒的他只觉得渐渐的自己动作有些不太对劲,肢体反应有些慢,但脑子却很清醒。打了声招呼后,徐晚容回到房间,胸口有些闷,下意识的全力吸收起灵气来。
不用眼睛看,徐晚容就能感受到星星点点的灵气,吸纳进身体的舒适,酒劲慢慢消散,徐晚容洗了把脸,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
今天,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