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一声,随后就是妖媚的笑声,“大人自然最厉害了!贱妾最爱大人了!”
“哈哈哈!”胡栗的话让孙刚很高兴,“大人,贱妾受不了了……”胡栗抱着孙刚,让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前。
“你,你们!”王君满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涌到了头上,他哆哆嗦嗦地指着二人,“你们好大的胆子!”
胡栗抬头看到王君满,脑子忽然被泼了凉水似的清醒了过来,再一看,自己和孙刚样子,双手还搂着孙刚满是皱纹的脸。
“啊——”胡栗惊叫一声,连忙把孙刚的脸推开,之后捂着胸想要站起来,却因为劳累过度腿一软又倒在孙刚怀里。
孙刚正尽兴,被胡栗的尖叫给吼醒了,他闭着眼睛摇摇头再睁开,看到了光着身子的胡栗和没有穿衣服的自己,还有一地的污秽以及不远处脸色青黑的王君满。
“陛下,陛下!”孙刚赶紧把胡栗推到一边,随后抓起地上的官服想套到身上。
“来人!把这对奸夫淫妇给朕抓起来!”王君满咬牙切齿地吐出着几个字,上来几个人把二人就这样绑了起来。
“陛下,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胡栗跪在王君满面前连连磕头喊冤。“陛下,老臣冤枉啊!”孙刚也顾不上那么多,光着身子就在那儿磕头。
“哼!冤枉?”王君满扫过孙刚和胡栗,在看到胡栗身上的牙印之后,他最后的耐性也消磨殆尽。“你们口口声声喊冤,莫非朕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都是假的?”
“陛下,是他,是他强奸臣妾!”胡栗把罪责推到了孙刚身上,“臣妾在洗澡,他就进来了,之后……”胡栗努力地回想着之后发生的事情,一片模糊,之后除了身体上的感官还在继续之外,她的思想似乎都被禁锢了一样。
“不是的!是她勾引的老臣!”
孙刚不明白自己怎么到了这里,又怎么跟胡栗做了那样的事情。“陛下,是她!一定是她!她把胡志的死怨恨到了老臣身上,所以才出这样的计策来诬陷老臣。”孙刚使劲回想着之前的事情,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好!好!”王君满连说了两个好。“朕怕你们说朕不公平,朕就命塞丹令来审问你们!”王君满竭力克制着自己想杀人的冲动。“鲁虹!”
“下官在!”鲁虹小跑着来到王君满面前。
“朕命你在这里开堂审问!朕要这对狗男女死得心服口服!”王君满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男人,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被老婆戴绿帽子。堂堂朱紫国的皇帝被妃子和大臣当着众人的面儿,给自己扣上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这是王君满作为男人,作为帝王,都无法忍受的。
李奎命人搬来了桌椅,临时的公堂就在设立在这个房间里。
“陛下,微臣就越矩了。”鲁虹坐到了椅子上,惊堂木一拍,“孙刚,胡栗,快把你们的奸情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
孙刚一脸不服气,跪王君满可以,他是君王,而鲁虹只是个小小的塞丹令。孙刚想站起来,却被身后的人一棍打在膝盖上。“孙刚,你再无视本官,本官会让人打到你趴下为止。”
“你敢!”孙刚忍着痛看着鲁虹。“哼!打你还是轻的!”鲁虹捋了捋八字胡,“既然你什么都不招,那本官问,你只用回答‘是’,或者‘不是’。”
胡栗怯生生地看向王君满,却在王君满眼里看到了浓厚的杀意,她想喊冤,却被鲁虹拦住。“胡栗,本官没有问你话,你就不要出声。国发无情,本官可不会因为你是个女子就对你轻饶。”
鲁虹转头看向孙刚,“孙刚,你是读书人,又是我朝元老,自然明白什么是礼义廉耻。本官问你,你们刚才是否在做苟且之事?!”
“陛下,事情不是这样的!不是的!”孙刚话刚说完,后背挨了一棍。
“孙刚,你只用回答‘是’或者‘不是’。”鲁虹再次重复了自己的话,“本官再问你一次,你们刚才是否在做苟且之事?”
沉默了好久,孙刚回答了一句“是。”
“好!”鲁虹让人记录先来,“本官接着问你,和你厮混的女人是不是胡栗?”
“是。”孙刚不明白鲁虹为什么这么问,他知道鲁虹虽然人品一般,但是审案相当厉害。鲁虹任职期间破过很多案子,孙刚小心提防着鲁虹,生怕他给自己下了套。
“胡栗身上的痕迹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是。”现在不止孙刚,其他人也不明白鲁虹为什么问这么多大家都亲眼看到的事实,这些不都是废话么!
“你刚才是不是说过‘小贱人,你说,我比那胖子如何’这句话?”
“我不记得了……”孙刚话音刚落,背后又吃痛。“是或不是?”鲁虹冷漠地看着孙刚。
“是,是!”孙刚连忙回答。
这样的问题,鲁虹对胡栗又问了一遍。随后,鲁虹看着狼狈地二人,问了他们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刚才都非常满足,是或不是?”
“够了!”王君满把茶杯掀到地上,“胡栗,淫乱宫闱,赐‘群蛇宴’。孙刚恃宠而骄,和胡栗作出令人发指之事,赐‘吹灯笼’!诛九族!”
“陛下!”二人听到王君满的判决,心像掉进冰窟窿一样。
群蛇宴,是宫刑的一种,就是把犯了宫规的人丢尽蛇坑,被万蛇撕咬。“吹灯笼”,就是把人皮从头到脚扒下来,之后充满气。挂起来就是一具明晃晃的人形灯笼了。
(晚安!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