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言,你为我齐大将,这个天下当有你的一半。”
齐楚这么说着,眼睛眨都不眨。
韩信听了,冷笑一声。
抬眼看着齐楚,他的眼里带着的是永不褪色的忠。
他韩信不忠天地,他只忠自己。
他的忠,是忠于自己的心。
齐楚之恩,韩信,百倍奉还。
“陛下抬爱,末将惶恐。这江山自然刻下陛下的万古威名,末将岂有如此资格。末将是陛下的将,赴汤蹈火乃末将本分。”
听到韩信的话,齐楚潇洒地挥挥手。
“重言你这么说就言重了,你没有资格,那别人更没有资格。贬为淮阴侯这件事,原来是朕错怪你,朕现在悔过,自罚三杯。”
说罢,齐楚将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韩信也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眼中的冷芒一闪而过。
齐楚不过是在试探他到底对帝位有没有觊觎之心罢了,这样的试探也不下百次了。
韩信知道,若是他有一丝的犹豫,那么第二天就是他的死期。
两人再交谈两句,齐楚突然神秘兮兮地把头凑过去。
“重言,朕有个问题想问你。”
“王上讲。”
“那个……你把头凑过来点。”
韩信正要把头凑过去,突然脑海里就冒出阮萌有次无意间说出的话——
“我们那里都把你和皇帝看成一对,将军攻,皇帝受。”
(刘邦:呵呵。)
虽然攻受为何韩信不清楚,但是结合鱼儿当时暧昧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韩信的脸再一黑,把头又撤了回去。
“王上,君臣有别。”
齐楚一愣,不明白韩信突如其来的嫌弃是什么。
好啊,他一个臣子敢嫌弃君王??
不过他转念一想,韩重言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纯情的重言了。
齐楚暧昧一笑,表示理解。
“重言,看来你那个小东西缠的挺紧啊,这样都吃了醋。不用,你不用说,朕懂,朕都懂,毕竟朕也曾青涩过。”
韩信:“……”
“重言你放心,朕呢,和你不一样,朕还是喜欢走正门,温香软玉美娇娘才是朕的温柔乡。没想到重言你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走寻常路啊。”
韩信:“……”
“重言那,朕给你问过了。这搞男人和搞女人是不一样的,一不小心就会受伤。朕给你寻了两份坊间秘药,你可莫要继续吃那些**小心坏了身子。”
齐楚掏出两个精致的小玉瓶,满脸不怀好意地放在桌子上。
韩信:“……”
“朕知道是不够用的,朕懂,朕都懂,不够用了朕在给你带两份过来……”
齐楚的话没说完,韩信的手啪地按在这两瓶药上,声音倒是平稳的很。
“劳王上费心了。”
“不费心不费心,只不过你那个……那个男宠,什么时候给朕瞧瞧?朕就是好奇,心中和猫爪挠一样。”
“恕末将失礼,那是末将的内人,无法领给王上看个一二。”
韩信的话刚说完,齐楚的眼睛猛地睁大,就像听到了一个天下最大的笑话。
“重言你何时也学会玩笑了?内人?男人?士兵……”
齐楚干巴巴地笑了一声,觉得韩信的脑袋被驴搞了。
但是……
韩信起身,跪地,抬首,抱拳。
认真,乃至虔诚。
“末将将娶李四为妻,褪去将军一职,回淮阴做一个布衣平民,望王上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