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装B脸,形成了鲜明对比。
老男人更是大刺刺坐下,目光炯炯的看向我,倨傲的问:“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拿出身份证,毕恭毕敬回答:“我叫苟胜,今年二十四岁。”
刚才阿彪说的狗剩,老女人以为是我小名,如今我身份证上白纸黑字写的苟胜进入她视野,她忍不住抿嘴笑起来。
老男人脸色不悦的望过去,黄夫人立时收起笑意,正襟危坐。
我很快看明白了,黄夫人怕这老男人。
“婷婷她妈,我看这小子还行,让她本人看看吧?”老男人尽管是商量的话,却像是身居高位指挥者在发号施令。
“好!”黄夫人不敢有丝毫不恭,推门走出去。
原来这两人是打前站的,两人应该是夫妻,正主还没到,我莫名松了口气。
几分钟以后,包厢门再次被推开,黄夫人搀扶一位妙龄美女走进来。
我目光立时被吸引了,这女人长得与黄夫人有几分像。称得起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
她的脸很白,绝不是脂粉气。
仿佛天女下凡俯视众生,她走得很慢,仿佛怕踩死脚下蚂蚁。
巨大惊喜闪现在心头,难道是九泉下的父母买通了月老,让我在走投无路时送给我份大惊喜。
我挺挺胸,一米八十五的身高,由于常年在工地干活,身上足足有六块腹肌,加上憨厚耐看的五官,在普通人中绝对是鹤立鸡群。
美女被黄夫人搀扶到座位上,这才抬眼看我。
那眼光很像在菜市场挑选待宰的家禽,冷漠疏离的语气说:“妈,让我看什么,你们觉得可以就好。我这两天腰酸背疼,特别难受……”
说到这,她干呕几下,黄夫人立时拿着条毛巾过来。
温柔体贴的说:“婷婷,没意见就他吧,我们也该回去炖补汤喝了……”
“好,我不要喝猪蹄汤,太油腻了,炖点燕窝银耳汤素点的。”美女刁蛮任性的声音很美,就像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叮咚声。
绝色美女,声音还如此优美,可惜娇生惯养是个病秧子,我看着美女被母亲小心搀扶离开,口水差点落下来。
对方尽管是位病西施,却让我心动不已,这样的大美女倒贴,绝对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再说可以拿钱给妹妹救命,可谓一举数得,我顿时有点飘飘然。
这绝色美女就像夏日里的冰激凌,让我爽到心里。这辈子有这样的老婆,我每天任劳任怨伺候她!
“臭小子,还傻看什么,赶紧跟上呀?”老者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率先走出去。
我顿时猛醒过来,这事如此简单就成了?我欣喜若狂屁颠跟上。
身后,瘦猴阿彪对我跳脚大喊:“狗剩,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也蹭杯喜酒……”
等我下楼后,室外的冷风吹过。
我突然想起,貌似从始至终没人征求自己的意见,顿时感觉不是滋味。
转念一想,自己有什么权利挑选别人,只有别人挑选我。
看着美女披散的长发,以及优美的背影,我压抑住心中纷乱的思绪,默默调整好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