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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木先生结婚没有?”施得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暗示一下。
木锦年点头:“结婚两年,有一个儿子。”
“如果方便,请尽快带夫人去检查一下身体。”施得点到为止,不再多说,“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还请木先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木锦年愣了半晌,转身就走:“我马上去医院。”走了几步,或许觉得失礼了,他又回头勉强一笑,“谢谢施先生,回头再补上重谢。”话一说完,向碧悠微一点头,也不向花流年打个招呼,急匆匆就走了。
由此可见,施得的话,木锦年是百分之百相信了。
木锦年一走,花流年也坐不安稳了,她的态度也是大变,谦恭而诚恳:“施先生,能不能替我也算一算?”
施得牛刀小试,见收效大好,顿时信心大增,兴趣大起,就一口应下:“流年你想问财问前程还是问婚姻?”
“我想……都问。”花流年眨眨眼睛笑了笑,还悄然向施得抛了一个媚眼
“不好意思,只能问一样。”施得不为所动,才不会被花流年的媚眼击中,坚持原则,“我深信一句话,求多必缺,言多必失。”
花流年低头想了一想:“我就问前程好了。”
施得笑道:“你倒聪明,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单从你的名字解读,你的爱情就不必说了。但说到你的前程……玉器行虽然利润丰厚,但要金命之人才能克制玉石的灵气。木石虽然也有缘份,但木石前盟胜不过金玉良缘。所以,你的前程和爱情都要落在一个金命的人的身上……”
从面相和名字来看,花流年也是木命,只是花木再是繁茂,也压不住玉石沉淀了千年万年的灵性。所以从花流年个人运势再结合五行相生相克的天地平衡之理,施得对花流年前程的断言,已经超越了相术的范畴,上升到了运师的境界。尽管施得此时连一个道行高深的相师都算不上,但他由于个人的命运悲欢对命运的理解远比一般人深刻,再加上何爷的指点和自身的悟性,他对一个人面相和运势的综合分析,完全超过了一般相师的水平。
单纯以面相而言,花流年人面桃花,是轻浮之相,但她的面相轻浮之中有庄重,鼻子长得不错,而且双唇淡红而鲜艳,所谓口若含丹不受饥寒,就表明花流年即使生意大败,也不会为生计发愁。
施得的话一说完,花流年的嘴巴张开一半,朱唇半张半合,既夸张地表现了她的惊讶,又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她最动人妩媚的一面,确实是一个时刻不忘表现自己魅力的女人。
“施得你说得好深奥,我听得似懂非懂。要不这样,等你有时间到我玉器行坐上一坐,我点上好香备上好茶,请你好好为我点拨点拨,怎么样?”花流年其实不是似懂非懂,而是将信将疑,她的玉器行现在生意还算不错,而且她的爱情也和施得所说不太一样,她就心存了几分疑虑,“我也想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可是现在还没有找到可以如花美眷的意中人。”
“机缘不到罢了,机缘一到,一切就会水到渠成。所以凡事都要随缘,不要强求。强求,往往会收到恰得其反的效果。”施得不忘再从正面告诫花流年一番,又委婉谢绝了她的邀请,“有时间吧,现在脱不开身,抱歉花总。”
“行吧。”花流年也没勉强,站了起来,眼波流转间,迅速在施得身上扫了一遍,“好男人不常有,顶级好男人更是少见。施得,我很欣赏你。你答应我要来我的玉器行,我可记在了心里。你要是不来,我可是会伤心的,而且还会伤心欲绝。”
送花流年走的时候,碧悠还一脸和气生财的笑容对她说,欢迎常来,等花流年刚走,一转身,她脸色立刻晴转多云,生气地说道:“施得,你是什么意思?”
施得被碧悠变幻莫测的表情惊住了,随即又笑了笑:“没什么意思。”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宽慰一下碧悠,又说,“既然木锦年和花流年想知道我的身份,我就用事实告诉他们,也好让他们传话给躲在背后的人。而且还要明确无误地让对方知道,我已经初入门径了。”
见施得说得郑重,碧悠收起了小性子,不过还是不解:“你这么做,不正是上了对方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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