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鹏飞再次喝干杯中酒,低声说道:“如今超能增功仪和孟婆仪都已经毁去,已知的圣境武者仅有武痴前辈一人,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请他为国效力。”
任兵皱了皱眉头说道:“我明天和时前辈一起去圣武堂试试,成与不成就要看运气了。”
李鹏飞叹了口气说道:“唉!如果青子在我们又何必舍本求次,我怀疑诛杀龙风扬和两名傀儡圣境武者的人并不是武痴,而是金瞳尊者传人。”
任兵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手中的酒杯不知觉倾出两滴酒水,其实他很早就有跟李鹏飞同样的猜测,只不过没有明说出来而已。
李鹏飞伸手拿起桌上的酒瓶,自顾自倒了一杯,低声说道:“有人追名夺利就有人淡泊名利,爷爷说过,人各有志勉强不来,做人最重要的是做好本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来,干一杯。”
任兵举杯上前轻轻一碰,一脸严肃的说道:“做好本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干杯。”李鹏飞为人处事心中都谨记李老的教诲,让他心头一阵激动,眼前仿佛多了一片光亮,只希望不是喝酒产生的幻觉。
两人相视一笑,仰头喝干了杯中酒,再斟再饮,直到双双酒醉。
清晨地一抹曦阳映照在铁索桥上,天魁白猿早早就坐在铁索上荡起了秋千,现在武痴已经搬出了悬崖下的岩洞住到了以前留下的房子里,圣堂武士们也搬了回来,又过起了与世无争的日子。
武痴盘坐在铁索桥头,眯眼望着桥上荡秋千的白猿,嘴角不经意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手上捏着一块巴掌大的白玉牌子,表面篆刻着三个小字,登天令。
这块登天令是昨日清晨金灵子在铁索桥头无意中发现的,玉牌用一根红绳拴在桥头,只要有人从桥上经过就能看到,得到玉牌金灵子把它交给了武痴,结果这位圣境武者怀抱吴钩在桥头枯坐了一天一夜。
“该来的终究要来,既然避无可避,索性坦然面对吧,不知道徐小子有无收到令牌?”武痴口中喃喃念叨了一句站起身来,把手中的登天令揣进了怀里。
噢噢——桥上的白猿突然发出两声欢叫,双脚在铁链上用力一蹬身躯化作一道白虹射向对面,它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天下第一老贼。
时差断去的腿已经重生,新腿子到底比不上几十年的老根子,走起路来还有点小跛,只能眼巴巴望着大白猿扑进了怀里,这家伙块头大冲劲足,愣把老贼单薄的身子撞了个踉跄,幸亏一旁的任兵眼疾手快,展臂一把揽住老贼腰,这才没让他当场出糗。
天魁白猿眼中红光闪动,它已经发现了时差表现出的异状,赶紧往后退开两步偏头打量着老贼右腿。
时差瞧着大白猿紧张兮兮的模样忍俊不禁,又故意强板着脸说道:“有什么好看的,我这腿子没活动几天,比不得以前那条老腿利索。”
话刚落音,天魁白猿已经转过背后退两步在他身前蹲了下来,撅着腚子用爪儿拍了拍后腰示意他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