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如今可不止有孙子,还有了一个重孙。
淳于满仓脸上始终淡淡的,突然笑了。“今儿把各位长辈叫到这里来,满仓是有一件事儿要跟大家商量。”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样的表情,梁满仓铁定在算计人了。
淳于家老侯爷借口病重没来,在座的最年长的就是二房的当家人,各家都是以他们二房马首是瞻。当即道:“你这孩子也是的,自家人,有什么事儿不能关起门来说的,何必弄到这祠堂里来。”他像是所有和善的长辈一样,笑眯眯的道:“说说吧,是不是在外面吃了亏,让爷爷们给你做主啊。”说的满仓跟个不懂事儿的小娃娃似的。
满仓没搭茬,突然冷喝一声,“带上来!”
两个大汉架着一个人过来,且看那人哆哆嗦嗦委顿在地,众人一脸不解。
淳于策大声道:“这人行刺世子,被世子爷当场抓住。如今已然招供。”他目光扫向在场众人,冷声道:“他指认这谋害世子之人就在这里。”
底下嗡的一声,谋害世子这样的罪名可不是谁都担得起的。这人怎么就这么大胆。居然敢谋害世子爷。
满仓要的就是这效果,他静静的看着。把众人的表现看在眼里。
二房的人立马变色,几个人对视一眼,铁了心不承认,难道这新来的世子爷还真敢把这屎盆子往他们二房的头上扣不成?
“大侄子,哦不,世子,这一个小贼的话怎么能听呢?”二房有人坐不住了,开始嚷嚷。“不过片面之词,不足为信。”
“无妨,我还有其他证据。”满仓笑的云淡风轻,轻声道:“说吧,那人是谁。”他声音不大,听在那杀手耳中却是一激灵。
这人不是人,简直就是魔鬼。
他顺着淳于策的视线看过去,抬起手指了那人,闭眼道:“就是他指使我杀世子爷的,说事成之后给我一千两黄金。”
祠堂里为之一静。所有人都傻眼了。
二房的人呆呆的看着四房的家主,有点儿弄不明白。明明是他们派的人,怎么成了死对头四房接了屎盆子?难道是当初银子给的多。这杀手有意帮他们?
“一派胡言!”四房的人大骂,“你这是污蔑,我们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儿,我要见侯爷……”
“会让你见的。”满仓开口,“做没做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四爷爷,还是请您跟爷爷去说吧。”他一挥手,当即过来几个人,把四房的几个当家人全部捉了起来。
四房之人破口大骂:“梁满仓。你个黄口小儿,想要屈打成招不成?不就是我们四房当初要把孩子过继给大房吗。你何必如此阴毒,当谁看不出你那点儿小伎俩不成?”
二房的人乐了。最初惊慌过后他们剩下的全是畅快。没曾想欲除掉梁满仓不成,竟然还有这意外的收获。
“老四啊,不是我说,满仓这孩子挺好的,我瞧着这做世子就不错。怎么你们四房老惦记抚远侯的位置呢?这怎么轮也轮不到你们四房吧?”他们二房还没轮到呢,四房倒是张罗的欢,活该。
“老二,你放屁!”
三房出来做和事佬,“世子,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没有什么误会,有人证,物证也在爷爷那里。这件事儿爷爷会亲自过问的。”他大手一挥,“带走!”
四房的人被强硬的请走,满仓告罪。“麻烦诸位长辈了,这件事儿,满仓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他客气了几句,也大步离开了。
子墨过来,满仓低声吩咐道:“按照计划行事,提醒他们,如果肯配合,我保证他们四房还是侯府的四房。如果不配合……”他顿了顿,“那抚远侯府只有大房一家就够用了。”那些绊脚石还是尽快除去的好,妇人之仁可不是用在这个时候的。
“是!”子墨恭声领命,带着内卫那些专门刑讯的高手离开了。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身边的亲朋好友,而是你的敌人。
满仓想到小妹曾经跟他们说过的话,想着二房被四房搬到的那一天,想来也不远了。
远处一骑快马绝尘而来,马还没有停稳那人已经到了他面前。“满仓,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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