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懂主子的意思,长歌大人与主子朝夕相处,怎么会有什么把戏呢?”
叶琉璃眯着眼,“玉兰,你是不是忘了到底谁是你主子了?”
玉兰吓了一跳,瞬间跪地,“奴婢有罪!”
叶琉璃白了一眼,“平时我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只要一句话,长歌都会派人快马加鞭去找,但如今我说要见小珏的家人,却迟迟三天没见人。祭祖?呵呵哒,我还真是一孕傻三年,这种鬼话竟然也信了三天?皇上召见,他去祭祖,嫌祖坟太空了急着往里跳吗?还是觉得我这个皇帝没什么威严,不会真格的抄他全家?只要那些人没脑子进水,都不敢跑去祭什么祖,就算是正在祭祖的路上,听见消息也赶忙屁颠颠日夜不停的回来,但三天……呵呵。”
玉兰咬了咬唇,“奴婢有罪,请主子责罚。”
“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说吧,丫的扯什么幺蛾子?”坐在马桶上的叶琉璃,竟然找回当初坐龙椅的威风。
跟随主子多年,玉兰也知晓主子不会因此而怪罪她,但内心却是无比自责,“回主子的话,实际上长歌大人也是为主子考虑。小珏弟弟的病发作诡异,就算不担心主子劳累伤神,也怕其带有传染性,传染主子。”
正要发脾气的叶琉璃,瞬间就歇菜了,倒吸了口气,“诶,别说,他考虑的方向还真对。要我说呀,长歌就适合学医,治疗思路很准确。”
玉兰松了口气,主子这是不准备追究了吗?
叶琉璃揉了揉自己的小下巴,“不过,长歌还是杞人忧天,一般传染病都是病毒性,伴随发热、肌肉疼痛、皮疹等等,浑身没劲儿算什么传染病呀?呃……话说回来,这个世界就是有许多无法解释的东西例如轻功,所以说,长歌也不为过。”
玉兰彻底松了口气。
叶琉璃笑眯眯道,“按我对长歌的了解,他这人做事滴水不漏,绝不会留下把柄。他不允许小珏家人来我身边,却也不敢把小珏家人藏起来,”声音顿了一下,“小珏家人现在在宫中,对吧?”
玉兰眼神闪了闪,犹豫了下,点头。
叶琉璃勾唇一笑,“这样就好,来,扶朕起来。”优雅地伸出纤细的手臂。
“是。”玉兰立刻起身,去接。
“等等,先不用扶,朕还没提裤子。”
“……”
提完裤子,冲完厕所,洗完手,叶琉璃和玉兰回到小客厅。
房间内,纳兰楚还在轻声安慰着,小珏已停止哭泣,不断地点头。
玉兰高声道,“主子回来了。”
两人赶忙起身相迎,眼底闪过心虚。
叶琉璃坐回位置,一边葛优躺,一边二郎腿,“啧啧啧,玉珠怎么还不回来?这家伙轻功退步了吗?回头得找人重新培训她一下呀。”
说曹操,曹操到。
正说着,就听门外传来喘粗气的声音,“主……主子……奴婢……回来了。”
回来的人正是玉珠,玉珠就是用轻功跑了一个来回。
叶琉璃坐起了身,“怎样?长歌说什么了吗?”
“回……回主子,”玉珠努力平息喘息,“奴婢到的时候,等在门外的李公公立刻将奴婢的求见传了进去,之后很快就出来,李公公带来长歌大人口谕说,主子晚上就能见到小珏的家人。”
“哦?长歌蛮疼我的嘛。”叶琉璃用了一种耐人寻味的口吻。
玉兰惊讶,她以为主子会解题发作。
叶琉璃扭头对玉兰挤了挤眼睛——笨蛋,看穿不说穿,方能成大事。
纳兰楚和小珏喜出望外。
玉兰看着笑眯眯的主子,心里却不是滋味起来,“玉珠、楚楚、小珏,我们是谁的人?”
“呃?”众人不解。
“我们的主子是皇上,还是长歌大人?”
众人终于知晓玉兰的意思,很是汗颜,尤其是小珏——是啊,主子千方百计,为了她和她的家人,但她却隐瞒。
叶琉璃噗嗤一笑,“行了行了,你们也是善意的谎言嘛,再说,你们如果真直接把长歌底儿了,你们下场好不了。我和你们说,别看他笑眯眯的、别看我动不动就任性的乱点鸳鸯谱还发脾气,他狠起心来,绝对的可怕,我才是真正的好人。”
小珏跪下,“主子恕罪,奴婢错了。”说着就磕头。
叶琉璃坐起了身,“这几天,楚楚你一直给小珏弟弟诊病吧,到底什么病?”
纳兰楚立刻道,“回主子,刁文武病症表现为发病期头晕眼花、周身无力,不发病时勉强能行走,但依旧体弱无力。”紧接着,便将三日中周太医的诊断细细描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