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一点儿不觉着你能吃,我也喜欢你圆润润的,特招人疼。我,我就是特喜欢你。”
秦淮话还没说完,阿团姑娘脸都红成个苹果样儿,轻啐一口,“不正经!”撒腿跑了!
秦淮觉着,他可能是娶不到阿团姑娘了,因为,大姑娘院儿里再有事情吩咐,出来的都是别个姑娘,他的小团妹再没出现过。一想到可能娶不到小团妹,秦淮就无精打采的,出租宅子的事务也不上心了。
殊不知,现下小团妹也是心惊肉跳的,按理,竟有侍卫对她无理,她应该告诉她娘、她爹、她哥,或者是她家姑娘,可一想到秦淮说的那些喜欢她的话,小团妹就会两颊发烫,不知所以。
谁都不是傻瓜,哪怕小团妹有些天真,可也有些感觉秦侍卫哥对她特别好,总给她买好吃的。而且,不似别个人,嫌她胖。虽则秦侍卫哥说的那些个“她一头能吃半头猪”的话也叫人生气,但想想,秦侍卫哥也是有原因滴。一念及此,小团妹就有些舍不得去告状了。
小团妹神不守舍好几天,结果,叫自家姑娘看出来了,柳姑娘无事时还悄悄问她,“你这么一副粉面含春的模样,是不是相中谁了?”
小团妹吓一跳,继而脸色惨白,想着自己是姑娘身边的贴心侍女,怎么能想别个男人呢?一时吓坏了。
柳姑娘看阿团吓的不轻,连忙道,“别害怕,我这就私下问问。”
阿团眼睛里溢出两滴泪,不晓得要怎么说。还是柳姑娘徐徐问她,她才小声说了,柳姑娘问,“就是时常给你买吃的的那个秦侍卫?”
阿团点点小脑袋。
柳姑娘道,“那个秦侍卫为人倒是不差,听三弟说,也知道过日子,这些年,自己的月例还有得的赏银,从不乱花乱用,除了给你买吃的,今年还置了个百两的小宅子。”
阿团低着小脑袋,耳朵却是竖的高高的,听自家姑娘说完,阿团绞着衣角问自家姑娘,“姑娘怎么都晓得啊?”
柳姑娘笑,“咱们时常打发他出去买东西做事,自然要打听一下人品。”
阿团小声问,“那姑娘觉着,他,他为人如何?”
柳姑娘一笑,“人品靠得住,人还是知道过日子的,只是,家中无父无母,未免单薄了些。”
阿团小小声地,“家里单薄也怪不得阿淮哥啊。姑娘不是说,看人首要看人品。”
柳姑娘打趣,“你这是看上他了?”
阿团脸又红成一片。
阿团姑娘看上秦淮哥也不成啊,阿团姑娘的爹娘兄嫂都不愿意,你秦小子啥人哪,不就是个府里的寻常侍卫,一月不过二两月银。咱家姑娘可是大姑娘身边儿的一等大丫头,月例也是二两,而且,平日里只用服侍大姑娘,重活一点儿不用做,还有小丫环使唤。这样姑娘身边儿的大丫头,尤其接着传来了自家大姑娘被赐婚八皇子的消息,大姑娘以后就是皇子妃啦,像阿团这样的大丫环随着主人也只有更出息的。
就是嫁人,也得是府里大管事家的孩子方才配得,倘是外嫁,寻个财主亦是不难,哪里能嫁这么个寻常侍卫啊。
人阿团姑娘家一家子不乐意这亲事。还说秦淮名儿取的不好,花哨,不像好人。
秦淮真不愧是秦凤仪他爹啊,虽则自己秦淮这个名儿是不好改的,秦淮没有半点儿自爆自弃,尤其是晓得小团妹对他的心意后,他但凡有空,便到老丈人、大舅兄那里献殷勤,还一有机会就给小团妹买好吃的,把小团妹养的水灵灵、白嫩嫩,可有福气啦。
俗话说,只要功夫深,愚公可移山。
秦淮这样的心诚,沈家也不是要卖闺女的人家,只是,谁家不愿意自家闺女嫁个好人家呢?
可自家姑娘就是相中这秦家小子了,而且,大姑娘似乎也看这秦小子不错,还说让秦小子帮着管陪嫁产业啥的。也不晓得这秦小子走了什么运道,得了大姑娘的青眼,秦淮既得了好差使,又是给既将做皇子妃的大姑娘当差,沈家人一合计,就自家闺女这一脸福相,估计就是做了姑娘的陪嫁,也不是做通房的材料。何况,沈家虽然想闺女嫁得好,还当真没有让闺女去给未来的皇子姑爷做小的意思。
如此,看秦淮心诚,沈嬷嬷又很是私下问了一回自家姑娘的意思。
柳姑娘笑,“这几年,咱们有什么外头的事,多是使唤秦淮,我看他为人实诚,也不乏机伶。先前我庄子上有一件事,打发他去了,办的也不错。倘是小团嫁他,以后他们夫妻正好帮我管着外头的陪嫁。”
听姑娘这般说,沈嬷嬷也悄声道,“这几年我冷眼瞧着,秦小子倒是个稳重的。”都是柳府的下人,认识不只一日,打交道也不只一日。既是主仆二人瞧着秦淮都不错,可见这人的确有可取之处,何况,小团又挺中意他。
于是,二人的亲事,就这样定下来啦。
而接下来的发展,也验证了阿团姑娘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