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
孙宇浩小心翼翼地看着萧沂:“卑职提及了皇后娘娘。恕卑职斗胆,若殿下从皇后娘娘着手,赵大人很可能松口……”
萧沂重重放下酒杯:“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何必把女人牵扯进来?”
孙宇浩闻言急了:“殿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殿下若事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此事不可再提,动什么人都不能动皇嫂!”萧沂冷声喝止。
孙宇浩知道萧沂动了真怒,便也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只能放低姿态:“是,卑职知错。”
秦皇后可真是祸水,一个个男人都被这个女人迷得神魂真倒,一个安王,一个赵钰,还有一个萧策,个个都像是失心疯一般。
不就是一个美一点的女人吗?真不知这些人是不是被秦皇后下了蛊。
“若你敢阴奉阳违,本王要你的命!”萧沂语罢,匆匆起身离开。
孙宇浩看着萧沂的背影,摇头叹息。
安王殿下为了一个女人置大业而不顾,这样的人能成什么大事?
即便萧策这回中毒而亡,等安王殿下登基,不还是会为一个秦皇后寒了他们这些忠士的心?
萧沂回到安王府后,心里还惦记着秦昭。
秦昭躲进了寿康宫,他连见一面都难,更何况陪秦昭说说话?
又再忍了一日,萧沂瞅准时间,在下朝后去到寿康宫接人。
谁知他去到的时候,秦昭并不在寿康宫。
此后他又去坤宁宫,结果坤宁宫的奴才称秦昭去了养心殿。
待他去到养心殿,又听闻秦昭回到坤宁宫。
他在两座宫殿之间奔走了一个上午,却还是没能见到秦昭,这让他愤怒。
当下他也顾不得许多,打算动用安插在宫里的诸多棋子。
待用了午膳,他收到了消息,秦昭此刻正在雍华宫。
他二话不说赶往雍华宫,谁知还是没能见到秦昭。
倒是左昭容突然上前对他道:“秦姐姐让我跟王爷转达一声,王爷这样做不妥。”
萧沂正对上左昭容温暖的眼神,“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你来置喙?!”
抛下这句,他便头也不回地走远。
红线看着萧沂的背影走远,摇头道:“安王殿下怕是中了邪吧?那可是皇后娘娘,居然满后宫追着皇后娘娘跑,成何体统?!”
左昭容淡然启唇:“安王虽多情,但某些时候也像皇上那样专情。”
“安王府那么多的美人,还专情?”红线觉得安王专情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左昭容淡扫一眼红线,“若不是专情,安王怎么就放不下秦姐姐?罢了,这些事不是我们能置喙的,回吧。”
红线小声嘀咕了一句:“也不知皇后娘娘能不通躲得过安王殿下的追捕……”
此前秦昭本来在雍华宫小坐,在听到萧沂的脚步声往雍华宫而来时,便果断离开了雍华宫,往明园而去。
与此同时,还找人声东击西,让萧沂误以为自己去了御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