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虚掩的窗前,一抹身影打开户口本:
林静晨,女,汉族,27岁了,未婚……
回到自己的公寓,林静晨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然后继续回房睡觉。
要问一个失恋的女人如何治愈伤口?那就如林静晨这几日的境遇来参考:
睡觉、吃饭、睡觉、吃饭,然后梦游。
“叮咚、叮咚。”
浑浑噩噩中,家里粮尽弹绝时,彷佛恍若救星般的门铃响起了。
“臭丫头发生了这种事你竟然不通知我,不通知我就算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不接我电话就罢了,还不去上班给我玩失踪,如果不是我知道你的性子想你一定躲在龟壳里不出来,你是不是打算给我就这么躲一辈子?”闺蜜兼同事陆路小姐还未进门就开始河东狮吼,甚至毫无仪态的抓着林静晨的头发就往客厅里拖。
“疼,疼,陆路大小姐,先放开我啊。”林静晨扯开象头蛮牛一样的女人,顺了顺凌乱的长发,斜靠在沙发上,问道:“你回国了?”
“是不是我不回国,你就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我这几天发生的事?”
“我又没什么,不就是看清楚了一个男人的龌龊和一个女人的无耻罢了。”
陆路坐在一侧,看着她,“院里说的都是事实?”
“你相信那些狗血八卦?”林静晨嗤笑,“我像是那种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
“……”陆路沉默,仍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林静晨皱眉,“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可以自己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跟他们口中的传言有何差别。”陆路还贴心的送上镜子。
在前一刻还处在谈笑风生大仁大义的某林小姐,下一刻面无表情甚至是嘴角抽搐,心虚的轻咳两声,“反正我在假期中,懒是懒了点,还不至于一无是处是吧,至少没有哭肿眼睛,没有割腕自杀——”
“够了,跟我收拾一下,我们出去。”陆路拉起沙发上的林静晨,将她拖进衣帽间。
“出去做什么?找那对奸夫淫妇算账?”
“难道就这样息事宁人?我陆路可不是善茬,我陆路的好友更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践踏。”
“陆路,我现在有脸去见那个臭男人吗?”林静晨靠在镜子前,透过那道薄薄的镜面看着里面狼狈的女人,苦笑,一股苦涩的味道流入嘴角,原来这就是泪的味道。
“我和他五年,五年里相敬如宾,甚至是连红脸都没有一次,我们的感情就像是友情之上,恋人未满,你情我愿,任打任愿。”
“这几天我看得很清楚,我跟陈子轩,就像是你跟我之间的关系,你知道吗,我们好像连亲吻的次数都没有超过——”她举起一只手,然后又举起一只手,“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