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话到了嘴边,咬了咬唇。对着冷律轻柔的说道:“律儿,妈咪要和爹地说会儿事情,你先自己去楼上看书吧……”
冷律睿智的眸色快速看向狄酋,发现狄酋也是云里雾里十分迷惘的模样,暗暗皱了皱眉,自己这个舅舅就是情商太低。
“唔,左芯妈咪,我先去花园看书啦,等你和爹地谈好事情之后我再下来跟你们一块儿打扫卫生……”
“嗯,乖……”
左芯看着冷律可爱的模样,几乎会在每一次都想到了自己那个孩子,已故的孩子,如果不是自己的原因,自己明明可以和狄酋三口之家很幸福。
为什么这三年,狄酋几乎是毫无措施。但是自己也毫无怀孕的迹象,原因一直在这儿,左芯却到现在才明白。
狄酋紫眸微微眯起,打量着面前处事不惊的女人,忽然想知道这一次她又会提出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确定冷律小小的身子完全上了喽,左芯神色一淡做起了身子看向自己面前依旧妖媚的男人,尤其是男人几乎华丽的外貌轮廓,早就在自己心里扎了根。
“芯芯,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孩子面前说的,夫妻之间往往某个地方最适合谈事情……”
说这句话的时候,狄酋眼眸里透露着深深的暗示和玩味,看着左芯苍白的脸色有些微红……
狄酋一直都是这么玩世不恭,不知道那一句话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左芯自己有的时候也搞不清楚。
“狄酋,我们离婚吧……”
过了许久之后,窗外透露出一丝微寒的风,左芯有些哆嗦,身体的哆嗦,让自己的唇瓣倒是正常了,想要离婚的话就这么直接的说出了口。
狄酋眸色一冷,嘴角扬起一抹讥诮,高大的身子快速站起捏住了女人细嫩的下巴,鬼魅一般的声音在狄酋耳边想起。
“左芯,昨天才跟我睡过,今天就想要离婚嘛?”
狄酋的话语快很准,左芯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下巴初传来一阵阵捏痛,迫使自己抬起眼眸看向面前的男人,男人眼眸里几乎是一瞬间从刚刚的柔情蜜语被暴怒所承载,左芯即使知道狄酋不会伤害自己也避免不了一个哆嗦。
鼓足勇气再次抬起眼眸,清澈的眸色依旧是波澜不惊,嗓音也越发的淡如水。
“狄酋,我刚刚说的离婚是认真的,能够正常离婚是最好的,毕竟我也不想跟你在法院上见面,起诉离婚说到底对于夫妻双方都是很大的伤害……”
说完这句话,左芯轻轻的抬起手臂握住男人的大手将自己的下巴从男人的大手之中解救下来,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暗示的意味很明显。
在西欧,自己想要离婚简直是比登天海难,但是现在在k市,狄酋应该不能帮自己跟在西欧一样绑在房间里吧。
所以,左芯如果想要离婚,很简单……
……
狄酋眼眸里闪过一丝暗光,越发的勾起唇角,几乎是在自己手腕处还可以感觉到女人小手之间的清香,狄酋顺势将左芯的小手攥在手心,一丝一毫都不肯松开。
有的时候真的担心一松开,她就不见了……
“芯芯,你不记得了嘛,是你在冷家老宅告诉我要好好跟我过日子的,你爱我,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嘛?”
狄酋知道左芯又在说气话,其实倒不是真的相信她所说的话,只是有些受挫,她几乎是冷静的随时随地将彼此的关系撇干净,似乎唯一欲罢不能的只有自己。
清醒的只有她……
……
左芯心头闪过一丝钝痛,嘴角的笑意却越发的勾起几分,将自己的小手从男人的大手中挣脱开来,暧昧的环绕在狄酋的颈脖处,将自己全身的力量都挂在狄酋身上。
虽然左芯也有一米六八的身高,但是对于男人一米八的个子,几乎是娇弱的像是一个孩子,狄酋心头一柔,乘势揽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肢。
“狄酋,我说的话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你现在却相信,是不是在告诉我你是白痴……”
说这句话的时候,左芯几乎是贴着狄酋耳垂说的,暧昧的气息却越发的将空气中的气息降至了冰点,狄酋握住左芯的腰肢微微用力,左芯动弹不得,只能越发的贴向男人。
狄酋嘴角扬起一抹讥诮,承认了自己是白痴……
“我他妈就是一个白痴,一个傻子,一个爱着你左芯的白痴和傻子……”
左芯因为男人几乎发狂的狰狞眼角溢出了眼角,心头疼的厉害,几乎是澄清的杏眸湿润的厉害。
“你是傻子,是白痴跟我没有关系,可是你不能拿我当傻子当白痴,这么长时间把我当成一个傻子玩弄在掌心有意思嘛?”
狄酋俊眉一皱,脸色一冷,扣住左芯的手腕,冷冽的质问道: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左芯用尽自己浑身的力气,猛地推开男人,杏眸里的泪水像是止不住的珍珠一般越发的向外涌出。
“狄酋,我们第一个孩子是因为我无意间染上细菌才不得不拿掉的吧……”
根本就不是因为你善妒,也不是因为你太过于霸道和自私,为什么当我一次又一次误会你的时候你从来都不说……
左芯越发的哭的厉害,连带声音也哽咽的厉害。
狄酋很少看到左芯落泪甚至于有情感的起伏,除了孩子流掉的那个晚上,几乎这样一个几乎发狂的她,自己是第一次看到,紫眸紧眯,那件事情自己和风轩隐瞒的极好,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
难道说是昨天作案书房里的文件夹……
狄酋眼眸闪过一丝懊恼,刚想将左芯揽入怀中,可是却被女人几乎是下一次逃离的越远。
“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的,狄酋,我说过,不要让我当傻子,我不想做笨蛋,明明是我害死宝宝的,我还一味的责怪你,我就是一个笨蛋,白痴,傻瓜……”
狄酋心疼的厉害,但是看着女人泪流满面的蹲在地上却不敢贸然靠近,几乎是每一次靠近,左芯都像是受了伤的刺猬一般,以一种最保护自己的姿态呈现在别人面前。
“孩子以后会有的……”
“不会,不会再有了,我是医生我最清楚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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