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将地上的玻璃渣子茶叶末子全部清理干净。这家伙一边清理,一边心中还想呢:“唉。我是不是该给孙市长换成摔不烂的塑料杯子。唉,算了,还是用玻璃的吧,或许孙市长听的就是那声响。一个杯子也不值几个钱,如果能让孙市长消消心中怒气,换來一个好心情也算值了。”
周家辉结束和孙国伟的通话之后,都要哭了。他从孙国伟的语气中能听出來,孙国伟估计是要放弃自己了。
周家辉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该怎么做,才能保住自己的职位。现在这家伙已经不奢望能够往上爬爬了,只要能保住现在屁股下面的位子,他就朝南磕了朝北磕了。
不说好像被架在火上烤的周家辉,再说赵长枪。
赵长枪虽然已经从孙大壮的口中知道了周家辉的所作所为,但是他并沒有理会周家辉刚才來了又离开。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相信周家辉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跑路的。况且,赵长枪也沒想着现在就收拾周家辉。
既然王诗韵已经证明这些种兔有问題,那么毫不客气的说,平川县在这次种兔交易中,被德康集团给坑了。那么德康集团到底是怎么坑害平川县的。
赵长枪很自然的便想到了周家辉。因为虽然在那次岛国之旅中,是由赵长枪领头的,但是赵长枪到了岛国后,就一直在忙着搭救被左少卿抓起來的猎犬小组,根本沒有过多的关注种兔引进的事情。
这件事情前前后后都是由周家辉具体负责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赵长枪当然会怀疑周家辉,但是由于赵长枪毕竟是领队,所以在沒有证据能证明周家辉有问題之前,他必须先把责任承担起來,而不能一把推给周家辉。
赵长枪打算将事情全部弄清楚之后,再收拾周家辉。不出手则已,出手必定要摆平,这是赵长枪的原则。
赵长枪很快便來到了毕燕青家的养殖场外面。
毕燕青家的养殖场外面聚集了一大批人,他们正在等待着王诗韵出來。自从他们在县委县政府门口看到了王诗韵饲养的小兔子后,便把王诗韵当成了神。拯救兔子的神。
这些人看到赵长枪到來后,很自然的给赵长枪让开了一条路。得到消息的女主人沈霞,从养殖场里面跑出來,一边热情的和赵长枪打招呼,一边递给赵长枪一身白色的消毒服装,和一个大口罩。
虽然兔子已经发生了瘟疫,但是毕燕青两口子还是严格按照平时的管理办法來管理养殖场的兔子。
赵长枪穿上衣服,带上口罩,然后才走进了宽阔的养殖场。
平川县的长毛兔养殖基地,硬件设施还是非常强悍的。虽然比岛国德康集团的研究用养殖基地还有些差距,但是在国内绝对是一流的。饮水,供食,粪便处理都是全自动的,省时省力。
赵长枪进去的时候,王诗韵和毕燕青正忙着给那些还活着小兔子打针。现在正是母兔繁殖的时候,虽然这几天毕燕青家的小兔子死了很多,但是还有许多生下來不长时间的小兔子活着。
赵长枪看着两人给兔子打针的动作,心中不禁有些惊讶,他发现毕燕青虽然坐着轮椅,但是他给兔子打针的速度竟然比王诗韵还要熟练,还要快。
“老毕哥,你的动作很溜啊。比专家都溜!”赵长枪由衷的说道。
虽然赵长枪是县长,但是毕燕青知道他的脾气,所以,他也沒有客套,将手中一个已经打完针的兔子小心的放进兔笼,然后才说道:“唉,鼓捣这东西鼓捣了十几年,也就学了这点本事。打个针喂个药还行,但是给兔子看病就不行了。”
“毕大哥给兔子看病的水平也不错呢。”王诗韵说道。她已经和毕燕青交流了很多东西,所以也很敬佩毕燕青。
“唉,算了吧。王大夫,你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我如果有王大夫的本事,养殖基地的兔子怎么能死这么多。”
提到那些死兔子,毕燕青的眼神有些伤感。
赵长枪拍了拍他的肩膀,咬着牙说道:“毕老哥,放心吧。既然这场灾难确实是因为种兔质量不行而引起,我们就必须要向德康集团讨回一个公道。”
赵长枪说完后,又扭头对王诗韵说道:“那些种兔你检查了吗。他们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也大面积死亡。还能不能治好。”
“种兔的发病原因和小兔子不一样。种兔是病毒感染。其实,种兔本來是不应该发生大面积死亡现象的。都是小兔子的尸体沒有得到及时妥善的处理,才引起了种兔的病毒感染。这是人灾。”王诗韵说道。
“那有沒有办法治好它们。”赵长枪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