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说道:“堵门口干嘛啊?”
岑恒这才匆匆回自己房间去了。
月嫂一进门就说道:“可人啊,你也说说你老公啊。虽然说年轻人,爱玩不定性。但是毕竟这孩子才刚出生没几天,他就这么往外跑,以后可不行。”
我对着月嫂笑笑,没有说话。我知道,祖航不是贪玩不想抱孩子,而是他确实有事情要做。我的孩子是早产的。临近他们约定的日子也不到一个月了。他们要做准备的事情还有很多。
他是六点过回来的,可是十一点的时候,他亲亲还在睡觉的儿子,还是对我说道,他要出门一趟,三四点的时候才能回来。
我问道:“你要去干嘛?”
我看着他脸上的倦色。他已经很累了。很少看到他现在这副模样,这几天他一定很累吧。
“也许我们找到了就想岑祖泽一样,一个人完成七星阵的办法。去做个实验,要是成功了,我就一个人去完成整个阵。如果不能做到,岑恒就必须参加进来了。”
我点点头。我不想成为他的包袱。就让他尽情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带着孩子基本上是没有什么白天黑夜来区分的。一晚上也要起来那么好几趟。
半夜里,孩子吃饱了奶,睡下了。而月嫂也跟着在一旁临时的小床上睡着了。
我不知道应该说是喂奶肚子饿,还是惦记着祖航,反正就是睡不着。干脆就起床,热了纯牛奶,拿着牛奶和一炷香,走向了阳台。
那香还是插在苹果上,看着香气袅袅升起,心也慢慢沉了下来。祖航现在在干什么?他们打算怎么办?是什么办法呢?如果成功了,他一个人去封了整个阵,是不是危险性就更加大呢?
我心里有着很多的问号。我不知道我是希望祖航一个人去完成,让朋友亲人更多一些安全,让这件事再少一些牺牲好。还是让大家一起去,至少祖航不是一个人的好。
我是和着这写不确定喝下了牛奶,身后传来了岑恒的声音:“可人,你怎么吹风啊?不是说产妇不能吹风吗?这夜风还挺凉的。”说着他就将我拉回了客厅中,才按亮了客厅的大灯。“你怎么连灯都不亮啊?”
“岑恒,你知道祖航今晚是去哪里吗?”
岑恒犹豫了一下,才说道:“知道,零子小漠跟我说的。本来我也要去的,他们说不准我去。万一被抓了,他们都是没公职的,最多就是拘留,我去要是被抓了就直接革职了。”
“他们去哪里了?”我追问道。
岑恒朝着房间里看了看,我压低着声音说道:“阿姨睡下了,说吧。”
“去殡仪馆,偷尸体。”
我听到他的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竟然是去偷尸体?“他们偷尸体干嘛啊?”我是惊得不由地提高了声音。
如果这句话不是出自岑恒这个警察叔叔的口中,我真的不相信这样的话。他们竟然是去偷尸体的。我想这种事情,就算我现在不是在坐月子,他们也不会告诉我的吧。而且小景不是也在吗?难道要小景监守自盗?虽然他不算是殡仪馆里看守尸体的,但是他要进出那里绝对很方便。
岑恒马上做着噤声的手势,担忧地看着房间里,就担心阿姨会醒来。要是阿姨知道自己工作这家人的男主人是个会偷尸体的人,估计她也不会帮我们带孩子了。
我压低着声音问道:“他们要尸体干嘛?”
“说是凑够七个,去布阵的。这样只要岑祖航一个人做带着雕龙大梁进去就行了。其他人撤出阵外等着。用尸体去站阵。也不知道这个主意是谁想出来的,听着很牛叉。我怎么就觉得那么冷呢?”
这个应该是岑祖泽想出来的,当初他也这么做到了?他能做到祖航也能做到吧。只是我的心中还是有着很多的疑惑和担忧。
突然觉得,我现在要不是坐月子就好了,我也能跟着他们去,至少能看着祖航,知道他是平安的。
祖航回到家的时候,我还没有休息,就坐在床上,看着我们孩子的睡颜。那么小的孩子,睡着的时候,那么安静,让我有种错觉,他没有呼吸了,他要离开我了。我不得不一次次俯下身去,脸贴着他的脸,感觉着他小猫一般细弱的呼吸。
祖航进了房间,看到我贴着孩子的小脸,没有就皱了起来:“怎么又不睡觉啊。阿姨说像你这个样子,以后头痛腰痛的。”
我看到他回来,马上迎向了他,拉着他走出了房间,压低着声音说道:“岑恒跟我说你们去干嘛了。你……先不要碰儿子,我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