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对此时也是一清二楚的,更有皇祖父当年驾崩之前留下的遗诏作证。”
凤子弦惊愕瞪眼:“什么遗诏?”他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这些事情?
凤子墨勾唇:“什么遗诏朕可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先帝就是因为那份遗诏,才会千方百计都想断了皇甫家血脉!”
凤子弦一听,面色顿时难看至极。难道……那份遗诏,是要将凤家的皇位还给皇甫家?
不,不对,那份遗诏存不存在究竟什么内容都无关紧要,最主要的是,武王地位在凤国本就居高不下,倘若凤子墨当真立了那样的遗诏,那么,凤子墨就算发生不测,武王也可仗着声望以及先祖皇帝和皇甫大将军是亲兄弟这一层,名正言顺是登基称帝!
换言之,他就算在这里把凤子墨怎么了,也不过是让武王更早称帝而已,他除了个弑君的臭名之外,什么都不会得到……
咬牙切齿暗骂凤子墨你个疯子好狠,而面上却一副缓过神来的惊叹模样:“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边说着,边心思飞转筹谋接下来该怎么办。
而凤子墨似乎也把该说的说完了,低头对萧如云道:“云儿,我把立后大典定在七日后。”
萧如云倏地抬头瞪着他,满是不敢置信,而凤子墨却似不见的抬手捧住她半脸,温柔的为她将散下的一缕青丝拨至耳后:“我知道这很匆忙,但我们还是要这就得启程赶路了,不然,七天后我就成凤国最大的笑话了。”
萧如云抿唇,努力想看看他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更何况,此时静安王也被那突兀得知的秘密震得混乱,无疑是离开的最好机会……
咬咬牙,她赌他是在开玩笑:“好。”
两小的立马欢呼:“哦也,回家吃喜宴咯,回家看新娘咯,回家闹新房咯!”
天下间就你们两丫的敢闹皇帝新房……萧勤安默默,余光就见有人悄悄靠近凤子弦耳语,还递上了什么东西,跟着,凤子弦的脸就像烧了十年的锅底一样黑。
不禁,勾唇笑了。七哥你动作够快的,还,特么的捏的好准!
而,凤子弦接到的报告是:“所有火药库都被人潜入了,还留下了一样的字条。”
字条上写的则是:【半日内皇上不出城,引爆所有火药库!】
开什么玩笑,在凤国,只有皇家军和皇甫家军允许囤积火药,其他军队私藏便定罪为谋反,倘若连州发生火药大爆炸,且不计算好不容易得到的火药将损失多少,大爆炸将会造成多少损失,就是西面南面以及东难免驻守的皇家军和皇甫家军闻讯,也会第一时间扑杀过来,到时候……
他最多也就是能拉了凤子墨陪葬在连州,而,武王就顺利登基称帝了!
不行不行!要沉着!要冷静!一定不能再像当年轻易受武王妃挑唆那么毛躁,最后陷入束手束脚被人拿捏的境地,已经忍了这么多年,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为了凤子墨一个而功亏一篑?
忍都忍了这么久,又为何不能再忍上几年?对对,要冷静,稍安勿躁,沉住气,先麻痹凤子墨拿到回京的许可再说,而后再一步步计划离间了凤子墨和武王之间的关系,再趁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