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说的确实过了,覃初柳去辽河郡干什么,自然是找贺拔瑾瑜。一个还没出门子的大姑娘大过年的偷偷离家会情郎,就算只是开玩笑说说,对覃初柳的名声也不好。
元娘和谭绍维自然也不乐意听这话,只是他们毕竟是刘芷卉的大姐和姐夫,不好多说什么,这时候小河站出来呵斥她几句倒是很合事宜。
不过,刘芷卉却不这么想,她觉得小河是一心向着覃初柳,才会当着全家的人的面给她没脸。
她心里恨极,一甩手把盛饭的铲子扔进盆里,把只盛了半碗的饭碗直接拍在小河身前,“是,是,她知道分寸,是我不知道分寸!你就等着,看她今晚能不能回来!”
说完这句话,刘芷卉哭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元娘叹口气,瞪了小河一眼,“你看她以前性子多好,指定是你欺负她欺负的狠了,才会这般。你也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跟要打架似的,人家怎么能受得了?你快去哄哄吧,别因为这点儿小事儿闹得你们不和。”
小河心里不乐意,却不想元娘担心,只得回房间去哄刘芷卉。
等他们都走了,元娘才忧心忡忡地问谭绍维,“你说柳柳是不是去辽河郡了?”
元娘实在是拿不准主意。覃初柳太有主意了,她就是上房揭瓦元娘都不会意外。
谭绍维又何尝不是如此想的,从他再次见到覃初柳开始,他的好闺女就接连不断的做出些让他越来越惊讶的事情。
特别是下令杀谭氏的时候。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姑娘竟然能看到鲜血面不改色,就是这样的魄力,恐怕连他都赶不上。
所以,覃初柳不顾什么礼仪规矩大老远跑去辽河郡看那个臭小子谭绍维也不惊讶。
“咱们先吃饭,等等再说吧。不是有冬霜跟着吗,指定不会出事就是了。”谭绍维安慰元娘。
一想到覃初柳身边还有冬霜,元娘的心果然安稳了不少,只嘴上还抱怨道,“这孩子也太不懂事,这个时候怎么能去辽河郡,倒好像咱们倒贴过去似的。等以后她嫁过去了。可不好拿捏住傻蛋。”
谭绍维连连应是,只让元娘说个痛快。
另外一边,小河回到房间,就见刘芷卉坐在炕头拿着帕子擦眼泪。
见他进来,她还被转过身去。只拿后背对着他。
这些日子小河一直小心的对刘芷卉,刘芷卉却一直不为所动,整日都冷着脸对他。
他心里有愧,这样对他也就罢了,他最不能忍受的是刘芷卉对元娘和覃初柳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所有的错都是他犯下的,后果也应该由他来承担,她有什么气尽管朝他发就是了。何必迁怒于其他人。
这么些天下来,小河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今天刘芷卉又说了那些话,他一时火起,那些话想也不想便出了口。
不过他不后悔,若是换了别的时候。她敢这么说覃初柳,他依然会这般训斥她。
“芷卉,你刚刚说的确实太过了,大姐和姐夫都在,我若是不说话。只怕他们……”
“你当着他们的面训斥我还是我的错了?”刘芷卉突然转过身,眼睛鼻头都是红红的,看着小河的目光却很是凌厉,“我说的都是真话,难道说真话也有错了?你是希望我像你一样,把自己的心思藏得严严实实的,不敢叫人知道是不是?”
说来说去,又说到了小河对覃初柳那份不该有的心思上。
小河被戳中心事,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的沉默让刘芷卉体会到了一刻报复的快感,不过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刘芷卉双手狠狠地绞着帕子,心里恨恨地想着,这次可不怪我,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
当晚覃初柳和冬霜果然没有回来。
元娘和谭绍维都以为她们是去了辽河郡,心里虽然担心,却也没想过她们会出什么大事。
临睡觉前元娘叮嘱谭绍维,“明天你和小河就去一趟辽河郡吧,柳柳去见傻蛋总归是不合规矩,还是去把她接过来吧。你们路上快些,兴许还能撵上她们呢。”
谭绍维也是这个心思,当即便应了下来。
第二天吃过早饭,小河和谭绍维便乘着马车去了辽河郡。
马车行了大半日,就在官道上遇到了纵马疾驰而来的贺拔瑾瑜。
贺拔瑾瑜识得家里的马车,马到近前的时候及时拉住了马缰。
“柳柳……”他试探着唤道,声音听上去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车门打开,出来的却不是覃初柳,而是谭绍维。
“柳柳不是去找你了吗?你没遇上?”谭绍维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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