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你送到刘老师家里去吧。”
触景伤情,她心里还是苦涩的。
荣浅点了点头。
厉景呈每周会带荣浅去两次书吧,荣安深眼见荣浅一天天开朗起来,在家也能好好吃饭,恨不能将厉景呈当恩人一样供着。
霍少弦和荣浅虽然没举行过订婚礼,可认识这两家的人几乎都知道这层关系,荣安深一怒之下,已经对外宣布荣浅和霍少弦不再有任何瓜葛。
这天是周末,荣浅换上套jc运动装出门,她戴着耳塞漫无目的向前,身后,却有一辆车始终跟在她不远处。
荣浅走到前面的公园门口,她停住脚步坐在长椅内,自然也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霍少弦。
她鼻尖微酸,不见还好,一见,那种思念和蚀骨的疼痛又在复苏。
霍少弦坐到她身边,荣浅看向他的手背,那些细小的针孔已经消失不见,霍少弦穿了身得体的黑色西装,包裹得两条腿修长且有型,“浅小二,你真想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吗?”
“那晚的女人是谁?”她忽然发问。
霍少弦沉默半晌,“我不认识她,也没再见过。”
“所以,你情愿碰一个不认识的人?”
荣浅握起双拳,这道坎,她想她是过不去了,霍少弦眼见她起身,伸手拽住她手腕,“你从小到大身边只有我一个男人,我对你怎样,你真的不清楚吗?”
“正因为我们青梅竹马,才会比别的情侣都敏感,我们都希望这份感情一直纯净,从来不曾被破坏过。”
霍少弦握着她的手慢慢松开,荣浅的话,犹如当头棒喝,也让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么致命性的错误。
荣浅朝着家的方向快步走,插在兜内的手还是握紧的,她心慌不已,手指碰触到手机,她忽然想给厉景呈打个电话,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只要心里难受或者把持不住悲哀,她想到的居然都是厉景呈。
回到家,走进客厅才发现他就坐在沙发上。
荣安深和他相谈甚欢,荣浅也走了过去。
不知道在聊什么,荣安深笑得眼角皱纹扬起,“我这女儿,任性惯了,打小都宠她,也就无法无天,将来也不知谁能降得住她。”
厉景呈看着正要入座的荣浅,他眼里含了抹别有深意的笑,“说不定我可以试试。”
荣安深见他一直往荣家走动,多少也有所了解,“我这说的可不是玩笑话。”
“我也不是开玩笑。”
荣浅僵着弯到一半的腿,她眼睛盯向对面男人,“厉景呈,你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对你有感觉,难道你到现在都没察觉出来?”厉景呈支于膝盖上的双手交扣,他这样处心积虑地慢慢渗透至她身边,荣浅并不是灰姑娘,所以传统的那一套对她来说行不通,况且她身边又有个霍少弦。
“厉景呈,你可真是老奸巨猾!”荣浅看着对他颇为满意的荣安深,再想到她和霍少弦再也回不去的昨天,她隐约察觉到,前面是一个在诱惑她往里钻的圈套。
“我不老,”厉景呈笑着,“也不过才比你大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