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的声音变得冷沉起来,“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而且还--
她的眼神总算是清明了起来,也在碎碎的灯光中看清了此时的情景,此时撑着双臂但却并没有将全部身体的力道都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衣衫今落,光洁的肌肤在暗光下呈现出健康的色泽,坚实的身体肌肉就像蓄满了力量蓄势待发,浓密而抖擞的短发上还沾着一些水渍,还有她颈脖上触及到的寒凉,他的头发还是湿的。
舒然的冷言冷语让尚卿文心里一叹,低低说道:“这也是我的房间!”说完目光垂下去和她那清亮的眼眸对视在了一起。
嗯?什么叫这也是你的房间?
舒然本以为自己就像小说里那样的进错了房上错了床,一想到那狗血的情节她就有了要愤青的心态,她用力推在尚卿文那结实的双肩上,感受到了他肌肤的灼热感,她急忙缩回了手,“那你在干什么?”
她避开尚卿文向自己投过来的目光,那目光里有她太熟悉的东西,尤其在这样的暗夜里滋生起来的暧昧会让人失去理智,就如刚才的自己,竟然被他吻得浑身都软了!这该死的身体反应让她都忍不住地脸红。
高大的身体却轻轻地俯身而下,把避开目光转向一边的舒然吓了一跳,他直接将脸靠在她的肩头,近似呢喃地低语,“然然,我在爱你!”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唇便咬住了她的耳垂,如此敏感的部位一触碰就让舒然忍不住地低/吟出声,声音从她小嘴里发出来时让男人满心的欢喜,更加热切地贴上她柔软的娇躯。
“尚卿文,不行,你放手,不行--”她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喝了酒丧失了理智了,但是她并没有闻到酒气,他没喝酒但是却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大掌揉着她娇躯的尚卿文喘息着,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反抗的力道比刚才还要强烈,他停下来,眼眸里的光深得像暗色的海,他居高临下地伏在她的身上,语气骤然变得平静而柔和,“然然,不可以吗?”
舒然简直要疯了,她就是再长出两只手来也拉不住那被他两下就剥光了的睡袍,身体跟他的身体紧挨着,被他身下挺拔的伟岸吓得是脸色都变了。
“别,不可以!”舒然喘着气身体却开始抖了抖,她响起了那一晚,她急着性子给了他一耳光结果被他折腾了整整一晚上,她的身子骨像是被一根根地拆掉了,那么狂热的索需让她的身体承受不过来,所以在确定是他的时候,她心里是害怕得要命,只不过却害怕因为自己的行为过激再一次将他激怒,所以不得不放软姿态。
听着她害怕的声音,尚卿文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俯下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然,我尊重你的意见!”
说完他低笑出声,伸出手从她的背后环着她的腰,用火热的胸膛贴着她发凉的后背。
被他突然的转变舒然心里还有着一丝担心,身后的男人气息浑厚,虽是尽力在压制的,但还是能感觉到他鼻息的灼热,她的身体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他有感应的低笑,“然然,你怕我?”
舒然此时的心态就像是劫后余生,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当一个男人在面对你的时候,眼睛里是腥红的占有/欲,那就是一只迅猛着要吃掉你的野兽,能不怕吗?
见她不说话,尚卿文将揽着她腰的手揽得更加紧了一些,“然然,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舒然的心里一跳,这句话在此时说出来怎么都有种不真实之感,而她逐渐清醒过来的思维也开始变得理智,她目光怔怔地看着床头的那边,忍不住地开口,“尚卿文,我们--”
这是怎么了?
这是什么关系?
一/夜/情发展到两夜情。
到现在极度暧昧到一张床上坦诚相见到静静相拥。
这是怎么了?
就如刚才,自己明明知道他这是侵/犯,可她却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扬起手就是给他一耳光,这已经不像自己了!
身后的男人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直接面对面地看着她,手捧着她的脸,迷人的眼睛里充满着暖意的笑,但却带着一丝沉稳的力量,“然然,我很喜欢你!”
心口好像被人用一团温热的水给热了一下,舒然目光有些呆滞,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在宣誓,明明很柔和的声音听起来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那郑重的表情吞噬掉了舒然脑海里的那仅有的理智。
见她清亮的眼睛里瞬间充盈着迷茫,他的吻轻如羽毛般地落在了她的眉梢,伸手拉着被褥将她露在外面的肩背盖住,“睡吧!”
舒然那迷茫的眼睛深深地对上了他那对温雅含笑的眼眸,脑子里又是一阵眩晕感。
喜欢,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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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静,你怎么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还头晕?”舒然伸手拉了一把林雪静,见林雪静的反应有些奇怪,脸色很疲惫,像是没睡好觉。
被好友这么一拉,林雪静也回了神,冲着舒然笑了一下,“没有,就是可能喝多了一些,脑子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然然,你,你昨天晚上--”
舒然被好友的提问显得脸色有些不太自然,拉着她的手“待会说吧,我先去那边办件事!”
舒然和林雪静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家钻石商店,她简单地跟林雪静讲了一下情况,林雪静先是惊讶然后是一脸的微沉,伸手拉住舒然的手认真的说道:“然然,你知道男人送女人耳钉有什么寓意吗?”
舒然眼神闪了闪,林雪静趁机接着说道:“是‘你身上有我的印记,只能属于我’的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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