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坦坦荡荡,这话白谨没说又如何,她让太后相信就行。
“白谨不是这么猖狂的人。”太后不问真假,淡淡说了一句。
谢灵姝笑了:“因为臣妾有私心,臣妾对她说,让她好好想个明白,认清自己身份,不能让皇上因为她背上莫名的骂名。小太子亦是未来国主,不是她脱身的筹码。想到对皇上名声不利,臣妾有些失了分寸,估摸话说得狠也让她心里不舒服了。”
太后神情莫辩,许久,她说道:“你做得很好。让她开口,说出她想跟皇后说小太子什么事,若还不说,你也不能尽想着情面。”
谢灵姝点头道:“是,臣妾知道了。”
“不许拿这件事去烦皇后,这件事你处理就好。记得,若问出什么,第一时间知会哀家。”
御书房内,夏元琛有些坐立不安,他将手中的书反复拿起放下,最后揉了揉眉心,喊道:“张淮庆。”
张淮庆轻声应道:“万岁爷,何事?”
“昨儿朕吩咐你留意坤宁宫和灵秀宫,可从打探出什么消息没有?”
张淮庆不敢犹豫,立即回道:“启禀万岁爷,这几天有人看到掌罚嬷嬷去过两次灵秀宫,昨晚上的时候德妃身边的宫女柳意出去了趟,约一刻钟,夜黑看不大清楚她是同谁说话,不过那个时间掌罚嬷嬷刚好也出去了一趟。”
夏元琛皱眉,他来回踱步,回头吩咐道:“去灵秀宫,不用摆驾。”
让屋里的宫女都退下,夏元琛直接问谢灵姝道:“含之在哪里?”
谢灵姝脸上喜色退去,她觉得指甲刺得手心生疼:“皇上为何以为臣妾知道?”
“那朕问你,你知不知道含之在哪里?”
“臣妾不想告诉皇上。”谢灵姝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哭出来,白含之究竟哪里好,竟让你这么费心思,自己哪里就比她差了,她不会想你半夜难免,不会为你费心十几遍做一道小点心,不会在听到你受伤心担心的厉害,不会……不会像我这样爱你多年心越陷越深……
夏元琛看谢灵姝两眼,转身就要离开。
谢灵姝一把扯住他的袖子,脸上没有血色:“皇上,你不觉得就这么离开,臣妾心里会很难受?而且你这么在华她,是心里有她了吗?”看夏元琛没有否认的意思,谢灵姝泪终于滑落:“皇上,您在最亲昵的时候,也没有唤过臣妾的名字。她们都说我深受圣宠,宫中用度皆是御赐,可这冷冰冰的东西,有皇上你几分在意?为何臣妾觉得,这么多东西,竟不如这一支不起眼的簪子让皇上费心思,竟没有你一句‘含之’来的真心?”
“她是无辜!”
“难道我不无辜吗?一个是同枕共眠夫君,一个是往日情深的姐妹,结果却成了我夹在中间进退都是错。”谢灵姝泣不成声,“皇上,她是尧瑱的妻子,她心里想的是别人,这样你也觉得她比我好吗?”
“德妃,是朕做不到对你付出同等情意,不过这与含之无关。”
“皇上……”看夏元琛头也不回离开,谢灵姝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在这一刻,心字成灰。
她没想过夏元琛会同等付出,或许她从爱上那一刻,就将自己放的很低很低,但是,原来一丝真心,也是奢望!
“白含之,我恨你……”
ps:
在太阳底下跑大半天,是热死人的节奏啊,公司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