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侧妃连自己院子都出不去。
具体原因除了那几个人谁也不知,所以,谢灵姝一方面给谢家传信说让其静观其变不要随意插手,一方面也想查出具体原因,毕竟白谢两家这两年交往甚密,若不慎被牵连,不只是她,怕谢家也要遭受重创,她不能不小心。
不知为何,当得知白珺瑶被软禁,她直觉这事情与白含之脱不了干系,所以趁着今日白珺瑶休息过来,本想问出些什么,谁知远远瞧见张淮庆在淡客小筑门口站着,未进门又瞧见两人寻常夫妻一样的画面,内心早已乱了,那还顾得上什么其他。
“你过来。”谢灵姝说道,因可以压低了声音,听来竟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含之正要举步上前,衣袖被扯住了,她回头,见夏元琛一手扯着她的袖子,一手挡在眼前:“含之,什么时候了?”
“臣妾参见皇上。”谢灵姝见夏元琛醒来,随即说道。
“唔!”顺着含之的劲儿坐起来,夏元琛眼神清明,丝毫没有睡醒后的迷糊,他摆手让谢灵姝起身,自己也站起来,“朕还有事先走了。”
夏元琛走了几步,又笑道:“重新沏壶茶来,别拿冷茶招待德妃。”
含之不自觉也笑了:“奴婢知道,皇上慢走。”
两人之间太过默契的笑让谢灵姝冷静全无,她看着夏元琛和含之相视的笑,指甲刺进手心,她忽然开口道:“皇上,臣妾听说您数次留宿淡客小筑,对皇上和含之名誉皆不好,既然您喜欢她,不如封她个名位,岂不是更好。”
夏元琛回头看谢灵姝一眼,见她执着的眼神隐着藏不住的刺冷,颇有几分试探和不罢休的固执,不禁皱眉,对她的心思也冷了几分:“德妃若是无事,不如帮衬着皇后准备好后日的晚宴,闲着的时候可以陪太后说说话。”
言外之意,还是不要浪费时间在“听说”之事上。
这话太重,让谢灵姝心更凉了,话再也说不出口。
含之静静站着,仿佛没看到没听到,只夏元琛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喊住了他快走几步跟上,轻声说道:“皇上,多加注意玄幽方面的人在京中动向,他们可能对京中势力了解出乎皇上意料,玄幽六皇子,可能认识瑜蕊……”
夏元琛心中一惊,面上不变,他对上含之双眼,看她点了点头,而后颔首道:“朕知道了。”如果真是这样,有些事情的应对或许得改变。
送走夏元琛,含之走回来,说了声“德妃请坐”,然后喊道:“随雪,上茶。”
“不必,本宫喝不了你的茶。”谢灵姝僵声打断,“你方才跟皇上说了什么?”
含之一笑:“横竖是与德妃无关的事,说了德妃也不爱听。倒是德妃娘娘,今天怎么会来找奴婢,可是有要紧事?如果还是听说的事情,怕奴婢也回答不了德妃娘娘了。”
“白含之,就算皇上喜欢你,你以为你还能被封为妃?别痴人做梦了!”
“看德妃说的,封为妃又有什么用,德妃如今不还是看着我,自己在那里生闷气?”含之捡了个座位坐了,仰着头悠闲看着谢灵姝,看她脸色一点点变了样,又慢慢说道,“德妃不是在尽地主之谊陪倾城公主吗,皇上重视此次玄幽来访,德妃若是招待好倾城公主,说不得皇上也要对德妃高看一眼,你怎么舍得弃了这么好的立功机会来找我呢?”
谢灵姝两步逼近含之,居高临下看她,若是眼中寒光能凝成剑,怕含之片刻之间就会千疮百孔了:“本宫就问你一句,你要对付白家和白珺瑶?”
含之笑而不语,手中玩弄茶杯,好一会儿,她抬头看着谢灵姝说道:“听德妃语气,白家和宁王侧妃出了大事,谢谢德妃来说这个消息让我高兴。若还未如此,德妃又有什么立场来问我这话呢,向来是恩当涌泉报,债用债来偿,他们对不起我的事情多了,我还不能对付他们?”谢灵姝欲开口,又被含之淡漠打断,“德妃若想拿大道理来教育我,先想想自己对那些入过心没有,别的到时候五十步笑百步,反而打了自己个儿的脸,平白又让我看了笑话。”
“白含之,你狠!”谢灵姝一掌打翻手边的杯子,怒气冲冲甩袖而去。
“原来东风压倒西风,东风就成了狠的了,怎么就没人记得当初东风无力被欺凌的时候了呢。”含之喃喃一语,“况且,这点小事,怎么就能称得上‘狠’呢,德妃真是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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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节前培训来着,别人都旅游,我们乖乖听课,听了那么多大道理,依然不想当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