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显贵的熟客,自然有特定去的小楼,也有特定的雅间。
妖姐安静而有礼的引着我向里走去,向她们这种人必须会的便是察言观色,懂得迎合客人的喜好,闭月性情阴晴不定,不喜多话,妖姐自不会与她攀谈,说上任何的废话。
跟所有的花楼一样,这里的小倌跟姑娘也都有等级划分,
不同的楼,不同的小倌,不同的姑娘,不同的风格,不同的节目,不同的收费。
走了差不多五分钟,妖姐带着我走进了一栋名为“暮楚”装修以朦胧梦幻为风格的豪华双层木楼。
里面灯光扑朔,散发着暧昧而迷幻的味道,大厅有序的摆放着茶几高的圆桌,围绕着圆桌半弧的沙发,有可六人一坐的,也有可两人一坐的。
此时大厅里已经几乎座无虚席,人虽多,却又显得井然有序,低调的热闹着,调笑着。只有侍者侍女偶尔端茶送水的飘然穿梭。
整个小楼里呈圆柱形,小楼八方梁柱上是桃花形的灯盏,屋顶如同天幕,大大小小颜色缤纷,形状各异的宝石、夜光石经过特殊处理散发柔和光晕,大厅正中一根足五人环抱的石柱直抵楼顶,上面盘旋着足三人并行,通向二楼的楼梯。
一楼与二楼之间延伸出一个表演的舞台,此刻上面的一场表演刚刚结束,大厅响起热烈的掌声。
我的出现并没引起沉醉中众人的注意,妖姐直接引着我上了二楼,光线昏暗,又隔着面巾,严重影响我的视觉,走在楼梯上我的速度特意放慢,提着一颗心以免出现丢死人的意外,终于进入特定的雅间,悄悄松了口气,暗想着非常有必要先将额头与眼睛部分的毒素烧尽,这样便不用戴着帷帽,蒙着面巾也不用将整个脸从头向下的蒙住。
引着我们到了雅间,妖姐便退了下去,自然少不了给她的甜头。
雅间内已经一切准备妥当,装修风格与大厅相似,进门对面窗边一张可躺两人宽的沙发,沙发前是长方形的矮桌,上面摆着精美的茶具与精致的点心,鲜润的新鲜水果等,都是按着闭月的喜好安排。
有伴奏的小乐队,还有两个长得非常漂亮堪称尤物的……小倌,整齐的立于门的一边,如同酒店迎宾,见我进来纷纷俯身行礼。
我随意的摆摆手,他们便自个熟门熟路的忙碌起来,进门的右边是供表演的区域,各自坐到各个的位置,轻柔的音乐便在雅间中漾开,随之俩漂亮小倌翩翩起舞。
我随意的坐到窗前的沙发,招呼着站在雅间正中打量着那里屏风上绣画的炎渝过来一起坐,他没有理会我,伸头看了下屏风后,屏风后是一张……床,记忆中,是一个张布置暧昧的床。只见他僵了僵,转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找了个离我最远的位置,似有些气闷又带着些羞恼的坐下,双手环胸,鼓着脸看对面的舞蹈表演,很显然他是头一回来这里。
看着炎渝的孩子气,我好笑的摇摇头,不再管他,欣赏起那两个跳舞的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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