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耗。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大概是有人报了警,这时一个身穿警察制服的人分开人群走了进来,是一个女警。
“他拿了我包里的项链!”那女人竟然恶人先告状。
陶然不耐烦地甩开她一直拉着的手,连带对方的长指甲也扭断了几根,那女人顿时尖叫一声。
“指甲别留那么长,都把我的衣服划坏了,这衣服六百,等会儿记得赔。”陶然冷冷说,转身对上女警:“这女人说的话我不承认,你可以问问围观的人,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这女人包被抢了,幸亏年轻人帮她绊了抢匪一跤。要不她的包还回不来呢。”
“就是,结果她看到包里少东西了,还赖上人家啦,怪不得肯做好事儿的人越来越少,还不是恩将仇报的人太多了?”
在围观的人七嘴八舌下,女警很快就弄清了事情始末。
“我说警察大姐,我听说,以前有这么个故事:有个人捡个包,里面有10两银子,交还失主,谁知那失主贪心,非说里面有20两,两人打官司,那个官老爷判道,既然失主包里是20两,那这10两的就不是他的,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陶然看着那个中年女人嘲讽地说。
女警抿嘴一笑,她厌恶地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很想也照这个故事里的办理,可是身为警察,得按程序办事,不能按自己的臆断。心里叹口气,女警皱眉说:“这位女士你确定里面还有一条钻石项链?那你们就一起回局里做个笔录,不过我提醒你们,如果所述不实可是要负责任的。”
说这话时,女警眼神一直看着那个女人,她想诈一下对方,如果对方的包里没有项链,也许不敢做笔录。
可是那女人却没有半分犹豫:“去就去!”
女警一阵郁闷,看来是真的丢了项链,她转向陶然,脸上神色缓和了些:“麻烦你跟我去一趟吧,做个笔录,一会儿就好。”
“什么一会儿就好,他要赔我的项链!”中年女人大声说。
围观的人都叹气,女警没好气地说:“你说让谁赔就让赔,还要我们警察干嘛?你走不走,不走我就省事了,反正现在是下班时间。”
中年女人被她说得一窒,狠狠瞪了陶然一眼,“那好,我去做笔录。”
加上路上花的时间,两人做完笔录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陶然也把身上都给警察搜看过了,证实自己根本没有藏什么项链。
那中年女人见此,再加上房间里其他听说此事的警察都一脸不待见地看着她,自觉无趣,就先走了。
陶然也站起身就要走,那女警跟着送他到门口,说:“下次这种事情小心点,哎,其实那个人抢了包可能顺手就把最值钱的项链拿出来了,然后才把包丢掉的,不关你的事。”
“我知道了,下次我不会让那个人跑了。”陶然笑着向她点点头,走出了大门。
手机响了,陶然一边往外走一边接起电话。
“喂,谁呀?”
“是我呀,”对方的声音甜甜的。
“你是?”陶然一时没有想起来。
打电话来的是田梦:“我说陶大帅哥,你装糊涂啊,不是说好请我们大餐的吗?”
“哦,对了,”陶然这才想起来,在收了白小川五百万的时候,许诺请田梦和她的姐妹吃饭,只是自己为了苏婉玲的事急急跑到这个城市,相隔这么远,这顿大餐暂时肯定是请不了啦。
“我现在不在京海,下次吧,我回去一定请,好吗?”
“真的吗?才没过几天你就出远门了?”对方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现在学校马上就放假了,难不成要等几个月才能吃到你的饭?你现在在哪儿?”
陶然苦笑,自己像是为了省钱编这种谎话的人吗?“真没骗你,我在启明市,你知道是哪儿吗?就是……”
陶然刚想把省份说出来,对面的田梦却大叫一声,“你说什么,你在启明市?市长是张明海的那个启明市?”
“呃,好像是吧,”昨天在旅店客房里看电视时,本地台新闻里似乎有这么个人。
“哈哈,那太好了,你就等着请我吃大餐吧!”田梦听起来十分高兴。
“怎么?”
“我家就住在那儿啊,车票我都买好了,等着吧,过几天你就可以请本姑娘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