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您怎么了?”盛尧山大抵也是察觉出盛毕极哪里有些不对。旋即低声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许是昨夜入宫受了风寒。一时有些头晕而已。”盛毕极搪塞道。
“盛丞相病了啊?”南宫雪出于医者的天性敏感,关切的询问了一声。
“爹,这位是南宫太医的孙女——南宫小姐,她的医术可高明了,不如让南宫小姐给您请上一脉?”盛尧山的眼睛旋即放亮。
“不用麻烦了,昨夜府中不是请过郎中了吗?我回去再吃一副药,躺一躺就好了。”盛毕极不依,旋即敷衍的拱了拱手,随即道别,一个人大步向着相府走去。
“那……温姑娘,南宫小姐,尧山先行告辞,改日再聊!”盛尧山匆忙作别。
“大娘,您在此稍后哈,我再去给您买些马蹄糕回来。”见他们走远了,温柔这才关切的安慰道。
“唉……该来的躲也躲不掉……”岂料,那老妇却丝毫没有方才接过马蹄糕的欣喜,一个人目光空空,口中喃喃自语。
“什么该来的躲不掉?大娘,你在说什么呢?”温柔不解。
“回吧,回吧……”那老妇轻轻摇了摇头,紧闭双唇,再不出声。
相府的书房中,一个家仆匆匆进入。
“老爷,您叫我?”家仆问。
“去,打听一下今日和南宫雪以及温姑娘在一起的那个老妇现住何处?”盛毕极道。
“老爷放心。”家仆匆匆走出。
“爹,您又要出去啊?”盛尧山端了杯热茶,刚要进入,却是见到正欲抽身离去的盛毕极。
“嗯,朝中有些事情要和其他大臣商议,我出去会友,稍后回来。”盛毕极道。
“可是爹,您不是受了风寒……身体不适……”盛尧山担忧。
“好了,没那么娇怪!”盛毕极扬了扬手,大步走出了相府。
当然,随着他一并出相府的,还有天上的一只白羽信鸽。
咕咕的几声鸣叫,白羽信鸽扑棱棱的降落在甘露殿的院中。
丽妃娘娘闻声赶来,轻轻拾起地上的信鸽,旋即抽出一封密信。
“急事,京郊五里坡小酒馆见。”那是盛毕极的字迹。
“麝月,随本宫出去一趟,便装!”丽妃娘娘心中一惊,还以为是昨夜刘章那事又出了什么新结,旋即催促麝月一阵装束,二人驾着马车避开众人耳目,驶出宫外。
五里坡的小酒馆,盛毕极便装端坐于一扇苇席窗扇之下,远远的望见一辆马车驶来,盛毕极旋即站起了身子。
“娘娘,您放心在此,奴婢在外面守着。”麝月知趣的等在外面。
丽妃娘娘进入。
“何事如此慌张?可是章儿……”丽妃娘娘惊慌,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顾不得男女避嫌,顾不得兴许此时还有另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更顾不得久别重逢后的惊喜。
“不是章儿,是夏嬷嬷。”盛毕极旋即应道。
“乳娘!”丽妃娘娘面色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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