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家两兄弟,因着先后抓药的事儿说道了几句,俺便瞧着江家两兄弟动手打了人,后边这狗子兄弟才动了手。”
江云秀听了这话,瞧了那郎中一眼,那日这郎中压根就不在哪块,这胡编乱造的话儿,倒是说道的顺畅。
“江云秀,如今你听了这话,可还是有话儿说道。”
“回大人,此事并非郎中说道的那般,且让我问道他几句。”
“问罢!”
江云秀点了点头,朝郎中走了过去,道。“郎中,你为江家镇上的郎中,所谓医者父母心,你方才说道,那日瞧见我家大哥和二哥率先动了手大人,你可是知晓,这狗子与其他几人是被何所伤?是被我家大哥所伤还是二哥所伤?可是记清实了?除了此事之外,可是瞧见了别的人儿在场?”
“这这...那日俺瞧着...瞧着是江家两兄弟动了手,倒是未瞧清实他们拿的甚伤了谁,至于别的人儿,俺倒是没记着。”
“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当日,狗子带着其他几人,将我家大哥与二哥堵在猪肉摊拐角巷子,当时瞧着的人,就是住着拐角巷子口的几人,包括那巷子口卖杂物的老板,除此之外,那些人并非我大哥和二哥所伤,另着,郎中你那会子怕是在药铺里边给谁瞧着病罢。”
狗子听了这话,连忙道。“大人,这姑娘是江家两兄弟的亲妹子,倒是伶牙俐齿的很,她说道光说道,却是没人瞧见着。”
“哼,没人瞧见?难不成你还想尝尝那被人险些断子绝孙的滋味?”江云秀冷冽的瞧了狗子一眼,狗子脸色一变,那滋味甭说再尝尝,他现儿想都不敢想。
“江云秀,你一无认证,二无物证,狗子既然带了人来,便是说明,这江家两兄弟便是先行伤了人,既然如此,现下便将人压下去,关上一月。”
“是。”衙差应了话儿,便要将江云春和江云冬给拉下去,江云秀瞧着这般,连忙向前止住,道。“大人,您也知晓不能光听人一面之词,这狗子与那郎中串通好了,摆明是想欺了我家大哥和二哥,大人您为何不打发人上江家镇上去打听打听?还是说道,这杨二爷是您的亲戚,便是帮亲不帮理?”
“大胆,如此叼妇竟敢在公堂之上对大人出言不逊,来人呐,拉下去掌嘴。”
“慢着慢着,还请大人饶命。”说话间,从外边进来一位中年男子,抖着嘴角的小胡子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道。“大人,此事的确是与江家两兄弟无关,反而是俺家几个小厮不听管教,欺了这江家两兄弟,还请大人高抬贵手。”
听了这话,县太爷也没想着杨二爷会上了衙门来,眉头微微一皱,摆了摆手,那拉着江云春的衙差便松开了她。
岂止是县太爷未想着,狗子更是未想着自个东家竟然还帮起江家人说道话儿了。
“二爷,您咋来了?”
“你这混小子,还不知晓错儿,将江家两兄弟伤成这般,还搁这儿胡编捏造。”杨二爷面上带着恼意,瞪了狗子一眼,随后笑眯眯的朝县太爷拱了拱手,道。“大人,俺这管教不严,还请大人饶了俺屋里这几个人。”
“哼,竟然这般不知晓轻重,反而倒打一耙,岂能轻饶。”县太爷本是瞧在杨二爷是自家庶弟妹的大哥才给足了脸面,现儿他又上衙门来反了口,心里一时也不大爽快,朝衙差道。“来人呐,上刑,每人五十大板,一丝一毫都不能少,打完后押进牢房看押,另着,江家俩兄弟无罪释放,退堂。”
这下可吓坏了狗子和另外几个小厮,硬是被衙差给压在了地上,那板子啪啪的就上了身。
“哎哟,疼啊,二爷,二爷,您快救救俺们,俺们这不都是为了您呢!”
“闭嘴,还敢出声,就该打重些!”杨二爷说完,朝江家两兄弟走了过去,笑道。“江家兄弟,实在对不住,这些银钱,你们拿去瞧郎中,另着,俺听说你爹往回给俺屋里上工摔着了,顺带了买些物什给你爹补补身子去。”
江家俩兄弟听了这话,不禁有些纳闷,这杨二爷是出了名的,咋这时候反而讨好起他们来了?
江云秀见着这般,往一旁站着未吭声的莫言瞧了去,只见莫言对她点了点头,江云秀一愣,果真是他。
怕是那县官爷也没想着罢,若不然岂会那边带着恼意退了堂,既然已无大碍,还是得紧着回去才成,这会子屋里爹娘、大嫂和云清五丫他们定是担心的紧。
杨二爷给的银钱,江家两兄弟也未拒,直接收了,杨二爷明面上笑着,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心疼可没错过江云秀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