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家就是这样,任何人都不能违背家法,任何人,都不能!如果有,就没有秩序没有规矩,一个家,就乱了。
然而,段幕臣却敢,“不行!”
不是因为想要违抗,而只是单纯的想让她免除这一次的责罚。
“惩罚翻倍,我替她受罚。”
说出来的话淡定的可以,好像那个说要受罚的人不是他一样,段幕臣上前一步淡然笔挺的站在那,目光如炬,坚定不移。
管家有些为难的看向段镇,这要怎么办?段镇却是看着他,眸光中多了一丝欣赏,然后冲着管家点点头,表示可以。
惩罚不能取消,但没有说不能代罚,而且他说的是……惩罚翻倍。
岑馨蕊看着那如婴儿手臂粗的棍子呼吸一窒,她本身身上就有不少伤,还要受到这样的惩罚?更何况她是是女人,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于是满含期待的看向段擎西。
黎夏末在原地愣了一下,然后立刻上前拉着他的手臂,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行,让我来,我承受得住。”
段幕臣却只是拉了一下她的手臂,唇角含笑,风轻云淡,“我没事,真的。”
“来吧。”这一句是对着面前的管家说的,说着的时候侧身,一般都打在背上,这还是第一次受罚,但是他还是懂规矩的。
管家有些犹豫的将棍子拿起来,然后抱歉的说,“二爷,对不起了……”
一棍落在他的背上,他只是淡淡的蹙了蹙眉,那声音却让黎夏末的心一抽一抽的,没想到家法一动竟然这么狠……
她再也控制不住的上前想要帮他挡一下,可是他却好像早就预料到一样一个旋身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段幕臣,段幕臣……”她连手都抬不起来,鼻头一酸,眼眶里的泪水地落在他的肩膀上。
“我没事,真的没事,不疼的,抱抱我就好了……”段幕臣闭着眸,他毕竟也不是铁打的,他也会疼,但是怀里抱着她,那力度好像减轻了一半一样。
黎夏末急的不得了,想要挣扎又怕碰到他哪里,可是不挣扎那心却还在煎熬,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替她受罚……
他见不得她受罚痛苦,可是她也不想看着他惩罚翻倍替她受罚,那会让她更加愧疚。
“段幕臣……”她只能无措的叫着他的名字,眼泪一颗接着一颗的掉在他的肩膀上,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段幕臣只能将怀里的她收紧,中间几下是最痛的,到最后已经麻木了,十下,还是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嗯……”
“段幕臣,你你你,你怎么了……”
惩罚结束,他才稍稍放开她,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闻着她发丝间的清香,“没事真的没事,这点痛不算什么,别哭了。”
段幕臣不知道如何用语言形容他真的没事,只能一个劲儿的安慰她告诉他他没事没事。
真的,这点痛算得了什么?相比较于上一次跪钢针,比那种要好的多得多,抬起手,不住的擦着她脸上的脸蛋儿。
然而一边儿的段擎西已经看呆,几乎不用再想,他已经绝无可能。
“爸,我先把她送回房间,一会儿去书房找你。”
段镇点头,段幕臣半揽着她的肩膀带着她上楼先回房间安慰安慰她比较重要。
而他已经受罚,接下来自然要轮到岑馨蕊,有了上一对的示范,相信段擎西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岑馨蕊可怜兮兮的看着段擎西。
段擎西叹了口气,已经上前一步准备替岑馨蕊受罚,岑馨蕊感动的看着他,然而下一句,他却是这样说,“馨蕊,这十下算我欠你的我还给你,惩罚过后,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吧。”
脑子里‘嗡’的一声,岑馨蕊好像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一样恍惚的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擎西,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我不会当真的。”
段擎西抬眸,一双黑眸认真地看着她,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却也没有再回答她的话,而是瞥了一眼身后的管家,道,“来吧,我准备好了。”
管家那根檀木棍刚举起来,岑馨蕊却像是疯了一样的冲上前去拦着管家,“不!我不要你替我受罚,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管家,你打我,你打我,你打我啊!”
管家被这样的岑馨蕊吓到了,求助的看向段擎西,这到底是怎么打啊?
段擎西上前,用一条手臂将几乎跌倒在地上的岑馨蕊架起来,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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