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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勾着嘴角笑道:“是啊,就连现在的你也是我着急上火的原因。也是我冒险出来的原因。”
她忽然执住他手,柔声道:“到此为止了好不好?你非要逼我说出来,你以前是怎么帮我的么?”
“不要再这样疯狂下去了,好好做你干干净净,风流倜傥的太子爷。会有无数姑娘飞蛾扑火般地喜欢你的。”
他笑了一下,不满地道:“喂喜欢我就是飞蛾扑火吗?太过份了。”
初初忽然降低了声音道:“对于黄芮是的,我不是来给她做说客,我只是想陈述事实,她非常非常,专心专意地喜欢你。”
“还没问你呢,你逼她喝泄药摘镯子太过份了,一向具有绅士风度的太子爷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呢,太伤姑娘的心了。黄芮到现在还恨着你呢。”
他可笑地道:“她有什么好恨的,又没有真喝,我就知道她不会喝的。故意气她的,谁让她不拿自己当外人,到我这里跟自己家一样。”
初初点着他道:“你呀,这个人就是不懂好坏,人家喜欢你才不拿自己当外人的,要是不喜欢还不理你呢。”
太子爷黯然道:“是啊,不喜欢的连见一面都那么难。”
初初柔声道:“太子爷,我只能告诉你,无论现在,还是将来,我们永远都不可能,所以不要期待,也不要等待,我真的什么都给不了你。你不要因为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特别有黄芮这样优质树木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千万要多看一眼。”
他沉默了,想起那个如麻雀般活跃的小丫头,不禁开心地笑了一下:“她是很可爱,可是你不要替我做决定,人生很长,如果不是你也还有别人,不一定非得是她。”
“她难道不比别人要好吗?”初初急切地道。
“城雪,我再说一次,你不是我,不要替我做决定,你可以不喜欢我,可以不接受我,我们可以没有结果,但是你不要替我安排,我的头脑没有坏掉,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也知道我该怎么做。还是操心一下你自己的事情吧。”
初初苦笑了一下:“我终于尝到了善意被放在太阳下暴晒的滋味。看来与人为善这句话不完全对,恶意自然招人恨,善意也未必招待见。”
太子爷伤情地望着她,捂着胸口道:“我的心没是随时可以转向的帆,也不变形金刚随时可以变成想象的模样。既然不能深刻,就让我独自孤独好了。”
“皇上本来也是要囚禁我一生的。我也不打算出去,在这里挺好。”
正象他说的,如果他愿意这些人是看不住他的,以前他也是偷偷溜出去想去哪里去哪里,可是他现在已经好久没有出去了,一定是不想那么做。
“囚禁你的不是姬覆雨,是你自己。”
“是,你说的没错。囚禁我的是我自己,难道不行吗,你看着很别扭是不是?你为什么不允许一点点意外呢?就算是自我放逐,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就象你疯魔般要杀姬覆雨一样。”
初初切齿:“这两种情况怎么能比?平常事能跟生死相提并论吗?你真不愧是太子爷。什么都愿意模糊化。”
“现在我也明白,是我管得太多了,寅时已到我得回去了。”
只听他不慌不忙地道:“万事小心,行动的时候提前通知我,我会帮你的。”
“我知道。”
初初看着那些精致的蝈蝈笼儿,忽然想到一件事,姬覆雨既然喜欢某一个男宠,不如拿几个有趣儿的蝈蝈笼讨好他。虽然不知道他喜不喜欢,但也不妨一试,万一歪打正着了呢?
可是光有笼子不行,得有蟋蟀,特别是那种斗蟋,两个厉害的蟋蟀掐在一起,那一定很吸引人。
“你这里有蟋蟀吗,会打架的那种,弄两只最厉害的给我。”
“现在没有,如果你需要明天我可以去找,想要多少有多少。”
“好,那就麻烦你了,我以为会白来一趟,没想到不虚此行,看来太子爷还是有用处嘀。”
可以看出他很高兴,但却自嘲道:“是啊,我的用处就是帮你找蟋蟀。到头来还是花花公子的勾当。”
初初笑道:“你不觉得你很适合吗,你的专业就是不务正业啊,你可别忘了,你考试可从来没及格过。”
太子爷摆出一幅送客的架势:“快走吧,我要睡觉了,要不你也在这里睡?”
初初看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十分高兴,笑道:“我还是免了吧,你这里庙小容不下本观音。”
太子爷嘲笑道:“你还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还观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