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一辆奥迪来学校的,这更证实了她们的话呀。”
“难怪呢!原来是这样......”白迟迟总算知道了答案,还是生气,不过不像一开始那样难受了。
话音未落,她手机响起了铃声,是院办公室的电话。
真是坏事传千里,一点不假。
风波骤起,白迟迟的怒气反而平息了。
没什么好气的,自小到大受到的各种歧视和污蔑,还少吗?
父亲常说: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我只忍他、让他、由他、避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接起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像她这般的淡定,很急切。
“白迟,我是邢副院长,你马上来一趟院办公室。”
“好!马上到!”
挂了电话,见辛小紫担忧地看着她的脸。
“白迟,怎么办?现在连学校都知道了。我是相信你,他们不一定。你还记不记得有个学姐就是碰到这种事,被学校开除,想不开自杀了?你一定要......”
“帮我去食堂买两个玉米饼,还要一个水煮蛋,拿寝室去,我一会儿回来吃。”白迟迟淡淡地笑了笑,拍了拍辛小紫的肩膀。
辛小紫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像是第一天认识她。
她真那么淡定,还是一口气吃那么多,做最后的早餐?
“傻丫头,我要是死了,谁得意?我像是那么蠢的人吗?”看出辛小紫不放心,白迟迟笑着又安慰了一句。
辛小紫翻了翻白眼,回了句:“你不像,你本身就是比她还蠢的人。”
“胡说八道!”捶了一下辛小紫,她这动作终于让辛小紫放心了。
“你早餐我请了!”辛小紫傻乐。
“哦,那再给我加一瓶高钙奶。”
“加十瓶,喝死你!”
......
所经之处,全是指点和小声的议论。
白迟迟始终昂着头,紧抿着嘴。
她相信清者自清,为什么还是有心痛的感觉。
她与人为善,不管是谁,她总是竭尽全力去照顾人,对人好。
为什么,还是要有人刻意地中伤她?
是蒋婷婷吧,一定是她!
她不后悔当时站出来,该来的总会来,她要做好一切心理准备。
敲了敲院办公室的门,门内是邢副院长沉稳的:“进!”
请字没了,平时温和的声音里透着些许的不高兴。
白迟迟不总是那么迟钝的,有时她的神经会非常敏感,比如此时。
“邢院长,您好!”
他是她感激的人,帮她申请助学金,帮她交了学费,还时时处处地照顾她。
即使她没做错事,在他面前也还是有些惭愧。
“今天找你来,是想谈谈你的私事,坐吧!”这种事,邢健真不敢相信发生在白迟迟身上。
可今天早上他是亲眼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白迟迟在车上下来。
“院长,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做那样的事。”白迟迟的语气平静,没有急切的辩白,邢键认真地审视她不染一尘的眼眸。
是,这样一个女孩,她能拒绝最需要的助学金,只为对方没告诉名字,她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
“对不起,我真不该怀疑你。”邢键轻声说,没有了一直以来保持的院长形象,更像是一个朋友。
白迟迟没有读懂他眼里的情愫,在她心里,他只是她的老师。
“没关系的,遇到这样的事,谁都会难免怀疑。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不是说被冤枉的吗?给我添麻烦的不是你。”邢键笑了笑。
“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白迟迟摇了摇头。
即使猜到是蒋婷婷,她毕竟没有证据。
何况,她和欧阳清的关系不一般,她对待这件事必须慎重。
“最近注意一下言行吧,从轿车上下来本身就会引人猜测,对校风不好。我信你,别人未必信。”
“多谢邢院长,我明白了。”他语重心长的态度让她觉得温暖。
离开院办公室,白迟迟的心沉甸甸的。
他相信她,辛小紫也相信她,这就够了。
回到宿舍,早餐还有一点儿热气。
拿过玉米饼细嚼慢咽,玉米饼很甜。
宿舍里其他的人总偷偷地看她,她光明正大地回以微笑。
辛小紫仍然有些不放心,她边吃着,边从包里掏出复习笔记。
“小紫,你过来给我解释解释,这道题目到底是怎么回事,想破头都没想明白。”
......
吃过早餐和辛小紫去自习室。
刚坐定,又有新的议论在耳边轰炸。
“真有本事,我看我们邢副院长也看上她了,听说今天和院长吵了一架呢!”
“说说怎么回事。”
“院长说要开除,这么辱没校风的人,不开除不行!邢副院长拍桌子了。他说相信她的为人,也不能让学校再上演一次悲剧......”
“结果呢?结果院长妥协了?”
“没,院长说必须开除!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