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清,他真的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占有了她,这是她的第一次,是她苦守了二十二年的第一次。
不管她如何努力,还是没有在新婚夜交出去。
“欧阳清!我恨你!”她终于有力气说出话了,虽然声音不大,也足以让他听清楚了。
“什么都别说了,冷静一下,我们先回家。”他想起李秀贤占有了蒋婷婷以后,她差点自杀的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的温和,企图说服她,安慰她。
她想立即跳下车,可她刚坐起来,身上的裙子布片就掉了下去。
她这么出去,谁都会说她是个疯子。
即使是心如死灰的这时,她也还是有理智的,并且好像还比任何时候都有理智。
无力地躺回到座椅上,刚才被占有摧残过的私处现在才开始火辣辣的痛,她咬牙忍着痛,第一次流下了泪水。
隐忍,别哭,别伤了眼睛,这是她从有记忆来就跟自己常说的话。
所以不管碰到任何事,她再伤心,再难受,都没有流下过眼泪。
此时,她所有的坚守全被他瓦解了,她已经不完整了。她这样对不起秦雪松,欧阳清又是她的恩人,她不会去告他,她不忍心让他坐牢。
所以,这苦果,只有她自己吞了。
她翻了个身,将整个身体贴在后座上,贴的紧紧的,忍着抽泣,就默默地流泪。
“对不起!”他感受到了她压抑的痛,有生以来第一次向人说出这三个字。
我不会说没关系,我没有那么大方。欧阳清,我不会原谅你,但不会告你,更不会嫁给你。从前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是我的恩人,我觉得我欠你的,一辈子都还不清。这回,我终于还清了。
她无声地啜泣着,一切的思想斗争只在心里进行,不跟他说话。
她要是疯要是闹,他可能还安心些,谁想到她竟然这么安静。
“白迟迟,你在干什么?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她还是不说话,他很担忧,转回头看她,像个楚楚可怜的小动物一样贴着椅背。
“别生气了,这些难受都会过去,你父母希望早点看到你有个好归宿,我明天就去提亲。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她一直都不说话,从来都没慌过的欧阳清终于有些不淡定了,还总担心她是不是体力不支昏倒了,再次扭头看她,她身子在颤抖,应该是在哭吧。
这举动揉的他的心别提多难受了,这傻丫头,他都说了会给她负责的,她还哭个什么?
能嫁给他这么好的男人,她应该高兴才对!
把车开到欧阳枫家楼下停好,欧阳清扫视了一下小区院子里没有人,他打开后座的门,钻进去。
大手刚触碰到白迟迟的身体,她就尖叫了一声:“你又要干什么?”
“在院子里能干什么?还能车震吗?”他的声音里有几分笑意,想逗她高兴起来,她可不买账。
“别碰我!”她像个刺猬似的,双手环胸护住自己,警惕地看着他。
他的心因她的戒备有些闷,想伸手安慰下,猜想她情绪会更加激动。
“我不碰你,你自己走下来吧!”他说完,真从车里钻了出去。
混蛋!她身上半丝不挂,怎么敢下去,他就是故意的,恨的她牙痒痒。
白迟迟用手按住自己的破碎裙子,往车外瞄了瞄,虽然没有人,她也还是不敢下去。
不由自主的,她的眼光又带着几分无奈,几分求助地看向可恶的他。
“要不要我抱你走?”他噙着一缕笑,站在车外气定神闲地问她。
“你!”白迟迟气的声音一颤,她是真的很想有骨气谢绝他的帮助,奈何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没法有骨气。
“来吧,我帮你,想让我抱你出去,就乖乖听话。”欧阳清再次上车,把撕成两半的裙子给她裹好,开口的地方放在挨着他身体的一边,小心翼翼地抱她下车。
她才不感激他抱她下车呢,都是他给撕坏的,他当然应该抱她出去了。
走到自己单元的门口时,有一个男人从欧阳清的身边经过,他忙把白迟迟搂的更紧,还转了个方向。
那男人只看到白迟迟一只脚,欧阳清都恨不得对他动拳头了,等那人走了,他赶忙加快了脚步。
“以后这种事我们还是在家里做。”上了楼,到了自家门口,他小声在她耳边说道,还说的极其自然。
呸,谁还跟你干这种事,这次都是你强行的,还能有下次,你这混蛋做梦吧你。
白迟迟心内腹诽着,脸却红的像火烧一样。
他低头看着她红彤彤的小脸儿,明显地写着羞,写着气,娇俏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亲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