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过年了,给自己买身新衣裳就别太抠门了吧?”两人之间的对话是那么的真实,像极了我们身边曾经遇到过的人。
“不是,这年一过,又得出去打工。穿这么好的衣服去你不心疼啊?买件一般的,只要款式不落后就行。反正在家也就几天时间,万一穿坏了,咱也不心疼不是。其实我没打算买新衣服,去年买的还是新的呢。买那么多,都没地方挂了!要不我不买了,陪你逛逛别的好不好?”两个女孩儿说话间,朝着我身前走了过来。
“我还不知道你?你是在省钱给你弟弟花。他都老大不小了,书也没念,活儿也不做。整天躺家里等你救济,你能救济他一时,还能救济他一辈子不成?你呀,什么时候能够为自己活一次?上次人家小张对你挺满意的,你倒好,把人家给拒了。不是我说你,你父母也是偏心,儿子整天躺着啥也不做,还说他没办法。啥就没办法了,还是懒,整天就指望着你了!你把俩月不给钱,看看他出不出去干活!”两人说话的时候,一起朝我看了一眼。我跟她们对视着,试图从她们身上找出什么异样之处来。两人看到了我手里的刀,急忙朝一旁避让开去。
“快走,那人是不是有神经病,提把刀站街上。怎么也没有人管管!”两人的窃窃私语,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走快些,别搭理就是了!我要是两个月不给钱家里,你信不信我爹妈能闹到我单位去!说我不孝,说我不赡养老人,让人戳我的脊梁骨!说真的,这些年啊,我几乎被这个孝字压垮了。没办法,我认命了,他们愿意怎么样都行,只要他们高兴!下辈子啊,我想好了,说啥也不跟他们有啥牵连了。这辈子我就当时来还债的,谁让我上辈子欠他们了呢!”女孩儿无奈的话,让我分了分神。就在我分身的这一刻,打身后袭来了一道刀光。我一回头,身后哪里有什么女孩儿,只有一道影子,正拿着刀朝廖婷的脖子砍去。它的刀太快,快到我连挥刀去挡的时间都没有。就在刀光即将砍中廖婷的时候,我的眼前掠过了一抹红。
“刀,不是这么用的!”一袭红裙的霓裳夫人,从我手里抢过刀去,人随刀进一刀挡住了冥火志在必得的一击!
“霓裳夫人,你怎么来了?”我趁机将廖婷拉到自己身后,然后开口问她。
“北斋有些无聊,我说出来走走,没想到就遇到了你这档子事情。你这刀法谁教的,一板一眼痕迹太重。丝毫没有刀法该有的灵魂!教你的师父说砍,你就不懂得去扫。”说话间,霓裳夫人用刀背磕在冥火的刀上。将它手里的刀磕得向上荡开,一个转身刀贴着自己的腰朝后捅去!
噗...一刀将冥火捅了个对穿,霓裳夫人拔刀调转刀刃,又是一个转身,双手持刀当头一刀将冥火砍成了两半!冥火的身躯一分为二,里边的冥火再度冲天而起。霓裳夫人见状一笑,屈指打了一个悠长的呼哨。
枭...一声鹰鸣,还没凝聚成形的冥火,被空中盘旋的一只白头苍鹰抓在爪上,随后它呼扇着翅膀,将不断挣扎的冥火给带到了霓裳夫人的面前!随着冥火被擒,四周的景物终于回到了现实。天色已经大亮,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我看看时间,却是已经到了十点钟。而手机上,有不下于二十个未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