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律师:“被告,亦即你前儿媳田妮说,她和你儿子离婚时有口头协议,位于吉祥胡同18号的房子归被告所有,你是否知道这件事?”
田妮前婆婆:“没有,他两口子的事我不清楚。”
田妮愣住了。
她看向贺君与,眼神里透露着委屈:她明明知道的!两口子离婚,房子归属怎么会不跟当妈的说?明明在她面前说过的!
贺君与示意她冷静。
原告律师微微点头,“就你儿子李九新和被告田妮离婚协商过程中,具体达成什么样的协议,你知道吗?”
前婆婆看了田妮一眼,眼圈也是一红:“具体怎么分配我都不清楚,财产是他们的,他们自己处理我哪里知道?我只知道,田妮来我们家这么多年,为这个家付出很多,他们两口子感情也一直都很好,如果不是因为孩子的问题,不会离婚,所以,他们俩商定好的是,就算离婚了也是亲人,还是一家人。”
律师追问,“什么叫离婚了还是亲人?还是一家人?是仍然是夫妻吗?”
田妮前婆婆犹豫了一下,“是。因为两个人感情很好,所以……离婚的时候我儿子就说了,就算离婚,也会永远照顾她。”
仿佛是湖面接二连三投进石子,原本该肃静的旁听席,一遍遍地响起低语声。
法官敲了敲法槌,私语声安静下来。
原告律师又问:“请问证人,刚刚播放的这条监控音频,是取自你房间的监控吗?”
田妮前婆婆点点头,“是。”
律师再问道,“”
原告律师:“我没有什么要问的了。”
仿佛是在道德的天平上给姚瑶扳平了:你说我介入别人婚姻不道德,我说你离婚后还和前夫以夫妻名义相处并没有高尚到哪里去,彼此彼此。
到贺君与问了,田妮的表情有点急,是,曾经的确这样约定过,但是,她并没有再让李九新踏入她家门。
贺君与向她微微点头示意:别怕。
田妮并没有害怕,她只是觉得,数天前还打电话口口声声叫她去照顾的人、那个她也曾喂过饭、伺候过穿衣洗漱的人,怎么就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贺君与却已经开始问了,“我只有一个问题。证人,我想再请问一次,你儿子李九新和我当事人田妮离婚协商位于吉祥胡同19号这套房子归属问题时,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贺君与很严肃的语气,带着些微的压迫力,田妮前婆婆犹豫了一下,眼神也开始游移。
“证人请回答,你由始至终都不知道李九新和我当事人田妮是怎么协商这套房子的吗?”贺君与催促了一次,言辞间压迫力更强。
“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两口子的事,我怎么知道呢?我跟他们上下楼住着,也不在一个屋檐下,孩子们大了,自己的事,自己做主……”
田妮前婆婆絮絮叨叨说一大堆。
贺君与点点头,“我没有问题了。”如果一个简单的可以直接用“是”或者“不是”来回答的问题,对方却弯弯绕绕说了一大堆,那证明,这个人很有可能在说假话。
贺君与请求播放视频证据——仍然是一段监控证据。
视频里的地点,是李九新的家,里面三个人:李九新、姚瑶和李九新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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