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难道西门也被攻破了?”
“殿下放心,西门并未被攻破,只是诸侯大军拦住了纪将军回来的路,双方将士正在血战,恐一时半会儿,纪将军难以回来。”幕僚叹了一口气,禀报道。
纪灵相当于袁术的保命符,此时这个保命符不在身边,袁术如何能放心逃走?
“那本王先去收拾!”袁术惊慌下,随口应付了一句,忙转身让婢女们收拾钱财,准备逃生。
“殿下,快走吧,这都什么时候了,要这些细柔何用!”幕僚急切下,忙阻止道。
袁术一想,性命比什么都重要,只要留得性命在,钱财他日可以取,美人也可以再行招来,何必眷顾呢!
“备马,出城!”袁术牙关打颤,狠心道。
“在下这就去准备。”幕僚忙退下,准备掩护袁术出逃!
砰砰!
“殿下,敌军打进来了。”
随着话音,一名身穿盔甲的小校一身血迹,奔进来道。
这下,袁术的脸立刻变的惨白,他刚想逃走,敌军就来了,看来这下是逃不走了,只希望进来的不要是刘鹏大军!
小校刚奔进来,身后就有许多燕军将士跟着冲了进来,将袁术一干人等团团围住。
领头的颜良一见袁术,放声笑道:“这擒贼功劳看来某是当仁不让了!”
袁术认识颜良,当年在洛阳之时,颜良就是袁绍的跟班,后来袁绍兵败,颜良就归降了刘鹏!此时颜良进来,无疑说明他的王府,已经被燕军攻下来了。
“颜将军,多年不见,风采更胜往昔!”袁术见是颜良,想道其曾是袁家武将,现在是刘鹏的大将,只要从他这里求得一条生路,到也不难,因此,忙谄媚见礼道。
颜良可不这么想,当初他跟随袁绍之时,袁术对他是百般奚落,每念及此,让他恨的牙关痒痒,今天这厮落在他手里,岂不是让他来报以前那些仇吗?
“这不是袁术吗?怎么今日这么客气,你不是常说某是一条狗吗?你什么时候转性了,对狗都这么好,这可不像你的为人。”颜良哈哈一笑,不由的讽刺道。
袁术还指望着从颜良这里求一条生路,因此只能将怒火压在心中,表面上依旧奉承着这个昔日让他无比嘲笑的家犬。
“袁将军,你我相识多年,我袁家待你也不薄,可否看在昔日情分上,放在下一条生路!如此,将军也算是回报了袁军多年恩情。
袁家对颜良是有恩,可他当初在河北,已经报答过袁绍了,今时今日的他,要报答的人是刘鹏,而不是袁家。
况且,刘鹏就在后面,颜良虽然粗鲁,可他不傻,袁术败亡之局已定,就是他拼着砍头将袁术放出去又能怎样,以燕军铁骑之威,袁术想在这江淮大地上东山再起已是不可能的事。
颜良失神片刻,转过身来,看着一脸期待的袁术,冷声道:“袁术,昔日某确实受袁家大恩,可某在河北之时,已经报答过先主袁绍了!至于你,当年你屡次辱某,某看在袁家薄面上,今日不与你计较,你好自为之吧!”
本来还想奚落一番袁术,好报当年之仇的颜良,在想到昔日袁家对他确实不薄的份上,也就罢手算了。
袁术心中惊慌不安,一脸的期待,结果却换回来颜良的无情之言,顿时恼怒道:“颜良,你这背主之贼,竟敢忤逆犯上,对本王如此不敬!当年你只不过是一介平民,是本初赏识你,让你跟着他建功立业,可你这厮到好,不仅没有报效本初,还投靠了杀死本初的仇人。你匹夫简直无耻。
“这谁呀,火气这么大?”
颜良正准备斥责袁术之时,忽听外面传进来的声音,忙拱手一礼。
厅中众将士见刘鹏走了进来,纷纷行礼!袁术也是睁大了眼,看着进来的人。
“来人,把袁术留下,其余一干人全部押下去。”刘鹏见这么多人站一地,有些事情不便外传,遂令人将其余人赶出去。
“走、走!”
燕军将士得王令,用兵器将其他闲杂之人赶了出去。
这时,袁术才反应过来,道:“原来是飞羽兄,多年不见,一向可好。”
“托公路兄洪福,本王一切都好!只是公路兄有点不好吧?外面刀光剑影,里面却是舒服及至,怪不得人人都言公路兄会享受,此言不假!”刘鹏缓缓上前,瞅着袁术的王座,一屁股坐下去,笑着道。
“飞羽说笑了!”袁术见自己的王座被刘鹏坐着,而他只能如臣子一般站着,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可在面上,袁术还是强打起笑容,附和着。(未完待续)